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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泪与血的爱情 第六回:辛酸两心双泪流·死无活鸡祸意外
作者:安奇趣记 时间:2018-07-27 15:51 字数:7461 字

景美苑回到家里后,见爸爸还没回来,她就趴在炕上哭。景氏从鸡场回来不知道女儿为什么突然回来哭。就向前问原因。景美苑哭着说:“爸爸,爸爸为什么把森哥推倒碰成那样?你们为什么要反对我和森哥?为什么?”景氏一听知道美苑是为齐广森的事哭,就劝说景美苑,劝景美苑早点离开齐广森,说跟齐广森有什么好,象他们这样的支书人家,那能找一个象齐广森这样的人家呢?最起码也要找一个支书人家才好,再要不就找一个象小宋这样的城里人。景美苑听后,见母亲也仍和爸爸一样,还是不改变不赞成她和齐广森的事,又想起齐广森刚才的那番话,心里更伤心,就只是哭而再没有多说。

待傍晚景芦明回来,景芦明一看女儿不起来吃饭,就又到里间和景美苑争论了一顿,但仍是不起作用,争论的结果谁也改变不了谁。

但这事过了没几天,齐广森在事后,觉着自己那天对景美苑说的那些话太过分了,那样无疑会伤了景美苑的心,他冷静下来在看了景美苑写的计划后,心里又很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那样对待景美苑,他感到这一切都不能怪景美苑,他和景芦明的恩怨,又怎是景美苑的事呢?他怎么能把怒和怨气都转到美苑的身上?怎么能那样对待她呢?他还是个男人吗?就为这么一点点小摩擦小委屈就受不了,就迁怒于美苑,把火撒到美苑的身上,这太不应该了,他还有点良心吗?他还知道好坏吗?美苑可是一直在对他一片真心啊。他从部队上回来,父亲去世了,对像和他吹了灯,事业不顺,家境贫困,一切的打击都向他迎面扑来。可就在这最困难最绝望的时候,景美苑却不嫌侯他,毅然的走进了他的视野,坚强的用真心和热情留住了他,向他求爱,就这份心和这份情,这份厚谊,就足以让他也永生难忘。而美苑作为一个女子,一个村支书的女儿,一个姑娘,而不顾景芦明的强烈反对和阻止,毅然没有屈服,而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退伍军人,一个大男子汉,遇到这种情况,遇到这么一点点的小挫折,就退步了,胆小了,这太不应该了,这能对得起谁?这还算是个男子汉干出来的事吗?连一个女子也不如,为了真心对待自己的美苑受这点委屈算什么?他怎么会那样对待美苑呢?太无情了,太对美苑不公平了,太对不起美苑了。想到这些,他又恨自己,恨自己作为一个男子汉的所作所为,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不是人,他要去找景美苑,向景美苑认错,向景美苑赔礼道歉。

而景美苑呢?因为自己的爸爸把齐广森推倒碰成那样,心里非常难过和内疚,又听了齐广森说出那样的话,内疚之下离开了齐广森家后,一连几天心里老觉着再无颜没脸去见齐广森母子了。但事后没几天,她想,如果她再不去见齐广森,这样广森哥会怎样想呢?会不会认为她屈服了呢?如今广森哥因为她被爸爸碰成那样,她能忍心再雪上加霜吗?能因为广森哥那一句话,而不去找广森离开森哥吗?这样她不是太不尽人意太绝情了吗?她不能因为这么一点点小误会,就放弃广森哥,于是,她等爸爸出去以后,又去了齐广森家。

一进门,齐广森的母亲没在家,齐广森见了她,再没有和上次那样对待她,而是用十分愧疚的目光,不移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她也心情很复杂的看着他,注视着他。二人互相看着对方,而久久都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她才声音很微弱,而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广森哥,我连累了你,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爸爸不对,他不该那样对待你,都是我不好,没有做好我爸爸的思想工作,你能理解原谅我吗?”

这一番话,就象一种力量含着许多热量一样,涌进了齐广森的全身,齐广森看着她自责的样子,难过,伤心,心疼,感激,自责,一下子猛然间也似有许多话要向她说,要向她倾吐自己的不对,不该那样对待她,不该对她说出那样无情的话,不该自己在受了一点点小委屈之后,就那样的对她,可这千言,这万语,话到嘴边,又不知怎样从那里开始对她说。

而景美苑,也是这样,她话出口后,一阵子难过和悲伤之后,也不知再怎样把自己的心和心中的千言万语,再怎样和齐广森吐出来。此时她在齐广森面前,除了她那颗受伤而内疚难过的心在跳动外,一切的语言都是那样的艰难,一切的语言,都无法表达她此时的心情。

二人的两颗心,在一时难以向对方表达的不言中,好似又替代了所有的语言,又成了最好的语言,一开口,二人就泪如雨落。

“我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原谅你呢?”他一下子泪落如雨,“美苑,你为了我,能够忍受那样的痛苦,而我作为一个男子汉,一个比你还大两岁的男人,连这么一点点小挫折都忍受不了,我还叫个男人吗?我还是个男人吗?我怎么能那样对待你呢?你哭着跑了后,我心里又是那样的后悔,可是,再一直见不到你,你家我又不能去,我心里有很多话,可我无法跟你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很难过,好后悔,好恨我自己。”

“森哥啊,你能理解我,你能这样的理解我,我心里比什么都高兴。”说着,景美苑落着泪,向前仔细地看着齐广森头上的纱布,用那纤细的手,小心的去触摸着齐广森头上的纱布,泪落似雨,颤声说:“森哥,还疼吗?”

“不疼了。”他说:“美苑,这点算不了什么,你千万别担心我了呀,······”

二人抱头涕在一起,涕声中,互相安慰的泪语里,二人各自向对方敞开着自己受伤的,难过的,感到对不起对方的心和肺。此时如果再用语言来往下表达他们的这种情和场面的话,语言又显得是那样的苍白。

二人在一番悲伤之后,又共同计划着贷款办厂的事。

但是,当齐广森向银行贷款,银行在进村落实情况时,身为村支书的景芦明却又说齐广森是一个狂徒,从部队回来后就不务正业,整天异想天开,办了什么编制培训班,骗了人家许多钱,整天用这些钱吃喝玩乐还赌钱,人家知道上当后,都一齐上门来要钱,要的他没有办法了,可能又想打银行的主意,你想就这样的一个人,他能办起工厂来吗?银行了解到这些情况后,贷款当即告吹,那些到培训班来培训的人,听到景芦明说齐广森从银行里根本一分钱也贷不出来,根本就拿着办厂子收学员来骗钱,又果真听说齐广森贷款的事告吹,就大多数认为景芦明说的可能是真的,一个个都不想做受骗者,于是就都大多数到齐广森的门上索要培训费,都声称上当了,不学了,不参加培训了,说培训人才办厂,都是骗人的鬼话。看到这些学员们此刻对自己的不信任,齐广森心里百感交集,那些学费,有一些已经在办学中花掉了,无奈,齐广森连自己的部队复员费也赔上了,贷款办厂的事,在这种情况下如似雪上加霜,已经无望了。

却就在这时,倒霉鬼和倒霉的事却又转向了景芦明,让这位老景也领落到了失败后的滋味。而至此,这个故事又走向了根本性决定性的转折。

就在齐广森贷款办厂失败后,未出半月的一天晚上,景芦明一手造成的这场好戏又登场了。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似一根线一样的弯月西沉,夜深人静,只闻小虫之鸣,一条黑影几乎与黑夜分不出来,“唰唰”,黑影似乎轻车熟路,动作敏捷的象一只猴子,一会儿功夫到景芦明大门口,左右前后一张望,突然发出高兴发狠的声音,声音虽很小,但却带着得意发狠的微笑:“哼哼哼,你不是嫌钱少了不卖给我的关系户吗?我让你再明年卖,让我再没有面子,我让你年关明年也卖不了,永远也卖不了,我让你立马就变成穷光蛋,你不让我赚我也不能让你赚,过些日子等此事过去了,不能引起你的怀疑了之后,我就再来给你点小恩小惠,那时我要想得到你女儿,对你这个穷光蛋村书记来说是易如反掌,让你把女儿自己乖乖送上门送给我,送到我的面前,我看上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我再让你不够朋友,就让你损鸡再赔上女儿。老东西,还觉着自己精,你明明知道我看上你女儿漂亮了,你却装作大样的就是不开口,想用此来吊我的胃口,嘿嘿嘿,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还能精不过你一个乡巴佬?哼哼哼。”影子笑完,一闪身,翻墙而入,悄无声息的进了景芦明的院内,直扑鸡场。

来到鸡场,一看鸡都长得很大,那象那天的八只小鸡那么小,就又自语说:“两个老东西,都拿我当傻子了,我说呢,怎么都能长得那么小,小的都不喜当吃,让我半路就扔了,哼,我今天就让你永远后悔,让你晓得马王爷有三只眼,哼哼哼。······”

几天来,景氏虽不断的劝说景美苑,做景美苑的思想工作,但尽管齐广森贷款失败,而景美苑仍然坚信广森哥不会就这么趴下,她仍然并不改变对齐广森的看法和立场。景芦明见女儿仍固执己见,心里也很生气,但心里又切喜齐广森这一系列的失败,对将来他仍然当选村支书大有益处,这几天虽说他一直闷闷不乐女儿和齐广森的相处,但一想到齐广森眼看着黔驴技穷就要完了,心里偷着乐之际也没有多和女儿去计较。他想,他的女婿迟早会是小宋,就让他俩先蹦跶几天吧。但他又怕景美苑和齐广森再闹大了,闹得严重了,再传到小宋的耳朵里不好,于是他又讲究起了策略,他让老婆来劝说女儿。这天早上,一吃完早饭,他又高兴的乐着出了门,景氏刷好锅碗喂上鸡,又到炕上要来劝说女儿。但刚劝到半上午,就听天井里她儿子景美生回来猛然大叫:“妈,你快看这是怎么了?你快来看吧,真吓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没气了。······”

景氏听到喊声就问儿子:“什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没气了?”儿子着急的说:“鸡,你快来看吧。”

一听到鸡,景氏立刻就动了心,她忙从炕上下来连鞋都没顾上穿,赤着脚就跑出来,一见儿子就问:“几只这样?”问完,没等儿子回答又接着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上学了?”

景美生说:“今天又不是星期六吗?你快来看吧,还几只,你看了就知道了,怎么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还吐白沫?怪吓人,活象快要死了。”

景氏一听,吓得“啊”的一声惊叫着说:“美生,好孩子,你别吓我,是真的吗?”边向鸡场跑来边问。

“你自己过来看吧,谁吓你了。”景美生说。

景氏一听瞪起眼,开始还怕院子里有东西扎着脚,眼瞅着地跑得慢,现在也不怕了,三步并作两步,扑到鸡场一看,一下子惊得放了声。

景氏在那里惊得魂出了壳,哭的时候咱先不说,接着这个时候先简单的提一提景美生,这景美生是景美苑的弟弟,今年十八岁,正在县城上高中,这景美生人也都说他长得一不遂景芦明,二不象景氏,和景芦明比起来他也是没多少心眼,他为人过于正直仗义,说话心直口快,为人性刚,是个典型的男子汉。景芦明常常为儿子少心眼而叹气,又为儿子说话直率,不会拐弯抹角而无可奈何,但又拿他没办法,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能把他怎么的?即是是这样,也仍视为是个宝贝。关于景美生在这里也不多说,因他后面的所作所为在法律上那是法不容情,是非曲直自由你们自己去定论他的为人。

景美苑听到母亲在哭叫,也从家里出来,景美生一眼就见姐姐象才哭过,心一下子就象被凝住了,呆呆的看着姐姐不支声。

这时景氏在那里哭着骂起景美苑来,“啊吆,天呀,可要伤了呀,咋就还不断着死呀,小坏死嫚你还有脸出来,你出来干什么?可吓死妈了啊,妈不整天劝你还能这么长时间不来看鸡?这下可伤了呀,这可怎么办啊?美生,你还在那里管那个小死嫚干什么?你还不快帮妈想办法?”

景美生说:“你们到底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姐姐就象才哭过,你就怎么还整天劝什么?鸡要死了我有什么办法?死就让它死呗,反正你不想让它死它也要死,总不能用手把住就不死吧?”

景氏一听,又顾不得骂了,就又对儿子大叫说:“那你,那你还不快去叫你爸爸,吃完饭就知道死出去,不能过来看看鸡。”

“我知道他上那去了?”景美生说。

“你,你要急死我别忙,你多会才能懂事了,你不会到韦八婶家去叫吗?”景氏说完,又骂起景美苑来,什么小丧门星,整天丧门,你不丧门出事来你过不去。骂着,见女儿出去了,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什么鸡啊,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可伤了啊,这会要了命了呀······哭声不断。

屋里,景芦明与韦八婶亲切的坐在一起,韦八婶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韦八婶的男人韦八因为去了广东打工,一去三年没回来。韦八婶又为人放荡,人才长得好,就迷住了村里一些放荡的男人,景芦明就是那些男人当中的其中之一。景芦明那是对韦八婶十分看好的,韦八婶会说能道,说话还表情好,温柔娇滴滴的,让景芦明神魂颠倒,无事的时候总是爱向韦八婶家里跑,景氏也管不下来,时间久了,习以为常也就不管了。

就见两个喜眼相对情趣相投的人,孤男寡女的坐在一起,那打情骂俏的话一句连着一句。却又扯得那样有声有色的生动,韦八婶说:“景书记,在咱村里你可是成了一个快要最富有的人了。”

景芦明说:“什么最富有,也就一般化不能说穷吧。”

韦八婶说:“你还不承认,谁不知道你的鸡场里的鸡,如果一卖就是好几万元呐,到那时你可别忘了我。”

景芦明说:“真有你的,我的鸡还没卖你就惦记上了?”

韦八婶说:“你吃肉,别忘了给我一碗汤喝,汤我也不嫌候。”

景芦明说:“那几个钱我能捞着天天吃肉吗?自然也要喝汤。”

韦八婶说:“人都背地里说景书记是个铁公鸡,却对我也要铁公鸡,我头一次见到还有这样的男人。”

景芦明说:“你不要守着金相玉不识金相玉,却说铁公鸡,铁公鸡能天天向你家来吗?”

韦八婶说:“铁公鸡也有爱好,你这样的铁公鸡只是光得便宜不掉羽毛罢了,光想算计别人的好处,这方面我服你了,听说你坚决不同意美苑嫁给齐广森?”

景芦明说:“不是我不同意,你想想,这可能吗?根本不可能,差得远了。”

韦八婶说:“齐广森也是党员,他以后如果也有出人头地的时候,我还看着美苑有远见呢,就如美苑的妈当初追你一样。”

“齐广森能和我比?有我在,他永远也别想。”

“景书记可别这样想,你难道就没有老的时候吗?你老了,他正年轻,我看我从现在起,我就应该不敢得罪齐广森呢,更不敢得罪美苑,全村人我想没有不这样看的呢,都知道你快成了秋后的蚂蚱蹦跶不几天了,你如果从长远看的话,就应该支持美苑才对。”

景芦明说:“净胡说,说我是秋后蚂蚱,真是睁眼说瞎话,我一定要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是秋后蚂蚱?我岂是就那样简单就能成的吗?你让我不反对还支持,你不会在说着笑吧?你想这可能吗?你认为我会把女儿嫁给一个打我的人?”

韦八婶一听,心里一想,也笑了,说:“从这方面讲,是不可能行,但美苑与齐广森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爱你想能随便分开吗?景书记,你不要快成了富翁,又牢牢的坐着支书的大位,没有事自寻烦恼,去计较这一丁点的小事,而自寻不快乐,如果你不这样,谁不说你天天是好日子呢,在凤儿庄说一不二,又马上要成为几万元户,你瞧,多好的日子。”

正说着,景美生突然着急着跑进来,进来就冷口热风的说:“爸爸,你快家去看看吧,鸡大口大口的喘气,喘着气就没气了。”

景美生的说话象傻子,把韦八婶笑的都合不拢嘴。

景芦明问:“怎么大口大口的喘气就没气了?”

景美生说:“就是快要死了,都这样。”

景芦明一听,“啊?”的一声,就往外跑。

景芦明跑出韦八婶家,满街大道的放开脚步,急忙跑着奔回家,一进大门,见老伴坐在那里拉着长声哭鸡哭的挺悲惨,就忙惊得向鸡场跑来。来到鸡场一看,见鸡已经死了一大片,头“嗡”地就象惊炸了,蒙了,两只眼发直的看着鸡,不知所措而身子直出冷汗,发凉无力的身子呆在了那里。过了片刻,才象反应过来似的,而绝望地仰头长叹:“完了,这会子全完了,全完了呀,上天啊,这是一万多元钱的本钱呐,连本带利好几万啊,就这么就,怎么说完了就完了呀?上天太狠了呀,为什么会这样呀?”

景氏见丈夫回来仰头象个打鸣的公鸡,却突然不哭了,说:“你光知道仰着头象公鸡打鸣一样呀呀的叫,你不会去叫小山来想想办法?”

“啊?”景芦明一听,这才如梦方醒,转身拔腿向外就跑,但还没跑到大门口,猛然又同大梦初醒般的跑回来,再到鸡场一看,大叫:“已经快全死完了,叫小山来还有什么用?大势早去了呀,几万元就这么的完了呀,完了,要不让我活了啊。”叫着,景芦明又把双手有力地举起来,脸再向上望着天,大叫:“天呐,老天啊,你怎么就不长眼?你怎么就不让我活了啊?我那里不好你这样对待我啊?”叫完了,头又无力地象一个弹簧头,猛然断了弹簧一样垂下来。景氏一看,忙从地上起来,叫:“难道就这样等着死的一只也不剩吗?你不去叫,我去叫。”说完,就匆匆向外走。但景芦明高叫:“剩一只好干什么?有什么用?”景氏好似象没听到,仍然向外走。但刚到大门口,景美苑已经和兽医小山从大门外进来了,景氏如似一下子遇到了救星似地,哭叫着对小山说:“小山啊,可真要完了啊,鸡怎么就一下子硬死?”

小山没有说话,跟着一块来到鸡场,景芦明只蹲在那里象一个皮球被扎破了,在那里哀声叹气,小山仔细看了看鸡场,走进去拾起几只鸡来看了看,就问景氏:“都给鸡什么吃了?”“什么也没给啊,照样是那些鸡饲料。”景氏说着,目光害怕地瞅着小山,小山见了,又看了看鸡饲料,叹口气说:“唉,晚了,已经不行了,没法救了,鸡中的毒太厉害,是巨毒,现在发现的又晚,这些鸡现在全连吃也不能吃了,吃了会对人有危害,会让人连带性中毒,收拾收拾都埋了吧。”小山说完,走了。

小山还没走出大门口,眼见着最后几只喘大气的鸡也不喘气了,景氏一看见全死光了,两眼一黑,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景芦明却猛然走过来,一把将景氏从地上揪起来,问:“你都给鸡什么吃了?你给我说,今天你不说出来,我就砸死你。”景氏一看丈夫这个凶样,心里不由更怕了,又加上心疼那些鸡,两眼直勾勾看着丈夫,只掉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景芦明一咬牙,又叫:“嗯?你不说?你给我快说,你到底给鸡什么吃了?”看那样子话一出来,瞪眼咧嘴就似要将景氏一口吞了一样,景氏从来没见到丈夫这样过,吓的更说不出话来了。景美苑一看母亲吓的身子直打颤,忙上来抱住景芦明,嚷求让景芦明放了景氏吧,但景氏越吓的身发抖越说不上话来,景芦明就越认为是景氏给鸡什么吃了,才变成这样,于是就更凶,眼瞪地象要从脸上凸出来,那样子好象凶巴巴的就要动手打景氏,景氏一看景美苑和美生都上来拉不开景芦明,就猛然吓的大哭着说:“我的天哪,我真不知道啊,要是你今天打我也是屈打我啊,我早饭后出了还是用那些饲料,再什么也没给鸡吃,我喂鸡的时候鸡都是好好的呀,都吃的还挺好呀,那象要死了?怎么一转眼就都成了这个样子了啊?你要不信,你到鸡场里去看看,我再喂过别的东西你就打死我。”景芦明一听松开手,冲到鸡场一看,猛然恍然大悟说:“好啊,你小子,我不同意,给你破坏了贷款,你就如此下黑手给我来这一套。”说完,向大门外冲去。要去找齐广森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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