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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泪与血的爱情 十三回:真情两难互理解·返家突变两心惊
作者:安奇趣记 时间:2018-07-27 15:51 字数:4422 字

在寒风中等着张小双一下午的景美苑和齐广森,直到天快要黑了,也没有见到张小双的影子。这次他们虽然是在小路和大路的交叉汇合路口等着张小双,但他们怎么知道,时间又和他们过不去,又和他们开了个玩笑。就在他们上午来等着张小双的时候,到十点他们不见张小双来,知道张小双从小路过去了,就在他们心里失望和情绪低落的情绪下,离开大路到山坳去吃饭的时候,却他们前脚走,那悲伤难过的张小双就后脚从大路上过去了,等他们下午再来到大路和小路交叉路口上的时侯,那张小双已经早已回了家,早和他们失之交臂了。

不消说,下午齐广森和景美苑等着张小双又扑了个空,他们虽然因为等不到张小双而心里焦急,失望,心情沉重,但他们并不知道,今日那张小双本来也是一片好心,却因为好心而触怒了景芦明,一怒之下的景芦明,看到张小双一走,心里的火更是无处发,就连他的宝贝儿子景美生也被他打了,现在,等待景美苑的将又要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在这种情况下,那就更可想而知了。

齐广森和景美苑仍然期盼的守在大路上,一直守到天黑,但仍不见张小双的影子。天越是要黑下来,他们的心里就越是绝望,同时也越感到纳闷。如果说上午是因为张小双走了小路,他们才没有等到张小双,那么下午他们完全应该等到张小双了,可是怎么还会不见张小双的影子呢?这一切不但让景美苑心里纳闷,就连齐广森也不明白,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眼见天快全黑下来了,景美苑再终于等不住了,就心情沉重的说:“难道张小双还会今天不走了?还会宿在我家里吗?这怎么可能呢?他来出第一趟门怎么回宿在我家里不走呢?”齐广森说:“怎么不可能?如果不是这样,今天下午我们怎么也应该等到他了,可是我们并没有见到他,他总不会上午从小路来,又在上午从小路回去吧?也决不会连饭不吃在我们中午离开大路的时候再回去吧?”

景美苑听了,再没有吱声,身子僵直的站在那里,再不说话,齐广森知道景美苑此时的心情,就说:“美苑,咱们走吧?”景美苑听了,只很木纳的说了声好,就再又不做声,而默默的跟着齐广森走。

二人行在大路上,天已经很黑了,二人到底要到那里去,齐广森,景美苑的心里都不是道,景美苑心里现在只知道跟着她的森哥走,但不知道森歌此时要再领着她到那里去,她只是机械的跟着齐广森向前走。

二人约向前走了一段路,越向前走,齐广森心里越难受,景美苑的心里此时也在痛苦和混乱中,齐广森此时不知道要再和景美苑到那里去,回山坳,那不是他领着她再应该去的地方,那不是他们长时间久去的地方,不回到山坳,那他再领着她去那里呢?他总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再带着景美苑回家吧?他十分难过的回头见景美苑只跟着他走,再不说话,也再不问森哥我们再怎么办?他知道景美苑此时的心是不想让他再为难,是对他和眼前处境和心情的理解,这是无声的理解,无语的理解。她默默的跟着他走,这也是对他最大的支持和信任,他齐广森让这样理解支持他,这样好的景美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心里有愧啊,他感到对不起在他心里这样好的景美苑,他的心几乎想让他哭,可是,他是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要做一个坚强的男人,他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难住,他还能对得起这样爱他景美苑吗?

因为天黑,天也越来越冷,那冬天北方的山区的气候,到了晚上那是十分寒冷的,特别再加上西北风飕飕的刮着,那更是寒冷寒气刺骨。

可是,二人此时的心情,却又是那样的沉重,他们虽然在向前走着,可那里才是他们应该要到的地方呢?心情复杂的齐光森,因为没有等到张小双,让景美苑来回的跟着自己走了那么远的路而心里愧疚,而心里难过,因为没有要领着景美苑去的地方,而心里愧疚,他们再向前走着,他再次回头看看跟在他后面的景美苑,见景美苑仍然还一声不发,只跟着他机械的向前走,而心里难过的终于忍不住了的下定决心说:“美苑,别难过,我知道你此时的心情,你虽然再不说话,再不问我怎么办,但是,我明白你的心,我知道你也已经明白此时我们的处境,已经理解而又不想再问让我为难,可是,你这样我心里更难过,更不好受,你的性格不是这样,你是开朗活泼的,都是眼前的情况才把你扭曲成这样,我知道你此时心里也不好受,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心情我是知道的,如果咱们此时回家,对你面临的是什么?那是无可想象的,美苑,不好你今天就别回家了?咱们先到山坳里去等到十点多,或者十一点,等你爸和你妈都睡觉了,咱们再回家,到我家里去,今天晚上咱们就准备好,准备好了被子和行李,等明天咱们就起早到城里去打工,今晚你先在我家里好好休息休息,今日白天你也跟着我奔波一天了,来回走了那么多山路,肯定很累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家是肯定不能回的了。”

景美苑说:“森哥,我全听你的,进城里去打工,还要准备好两个人先生活的钱,还要两个人的车费,我知道你把钱都赔在办培训班上了,眼前你的钱够吗?”

齐广森说:“美苑,你别担心,等今日咱们回家后,我再到我干爹那里去借点,等挣钱后就再还给他。”景美苑说:“森哥,既然这样,那现在我和你一起去吧。”齐广森说:“到我干爹那里还要再步行十几里山路,今晚上去了必须还要再返回来,来回就快三十里路了,今天你又跟我走了那么远路,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身体已经很累了,特别又天不明跟着我爬山,又走的全是山路,天又这么冷,饭又吃的不多,如果再让你跟着我去跋涉,你身体那还能受得了,明天还又要起早赶很多路去坐车,你这样怎么吃得消?我是一个男人,我走点路不怕,没事,你听我说,等到十点没事了我把你送到我家后,你就帮我把行李准备好,准备好后,你就早点休息,好明天有精力去坐车,等我到我干爹那里借到钱后,就马上回来,你放心,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这块路我晚上不知走过多少次。”

景美苑听了,心里十分的感激齐广森,她的身上虽然已经确实很累,但她听了齐广森的话,心是热的,特别她认为大森哥能够这样的体谅她,能够这样的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她虽然这两天因为被爸爸和妈妈锁在东屋,因为东屋靠着养鸡场有臭味,再加上她心情不好睡不着觉,这好几天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她的大脑和身体此时已十分的疲惫,可是,她感到眼前有这样的好森哥陪着她,她感到十分激动,累和疲惫的身子都战胜不了她的毅力,和都在一种悲伤难过激动的心情支配下,在坚强的跟着森哥向前走,她见森哥如此说,为了再不给森哥增加负担和分散精力,就只好说:“森哥,那我听你的,不过,你一个人晚上再走那么远路,我心里实在不放心,不如咱们明天早上一起去借着钱直接走。”齐广森说:“早上恐来不及,怕赶不上车,我们还是晚上准备好了吧,再说,万一早上去借钱一耽误时间,明天你爸爸有时间再找到我们,那时我们可就走不成了,这些我们不能不想,美苑,你想想我说的是不是?”景美苑说:“那我们十点十一点到家太晚了,如果我们那么晚回家,你再到你干爹那里去,就十一二点了,你再回来,就一两点了,半夜你一个人来回走,我实在不能放心。再说我们还要起早坐车,你只让我好好休息,你呢?我也不希望你那样劳累。”齐广森说:“美苑,我是一个男人,没有什么可累的,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你尽管放心,没事的,以前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野营训练,背着被包一跑一个晚上,这点算什么?不算什么,你放心,一定没事。”景美苑说:“森哥,那我们不好就早点回家吧?我估计咱们九点到家也没有事,我爸我妈也肯定这是早就睡了。再说他们会不会再认为咱们今天已经早走了呢?已经死了心不找了呢?再说到九点也这么多时候了,就是找也一定不会这时再找了,我估计这个时候回家也是没有事的。”齐广森说:“我就怕万一,就怕他们万一在没睡,在等着咱们,那时我们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到十点十一点他们能回家睡觉了也好。”景美苑说:“森哥,我认为不会,今天张小双还又宿在我家里没走,我认为没事,我爸我妈不会让张小双知道我们的事的,他们一定会在家里陪着张小双,我认为今晚九点到家也是没事的。”齐广森听景美苑这么一说,认为也是,如果张小双今日果真没有走的话,那九点到家肯定也是安全的,于是就说:“那咱们就九点到家,咱们先到山坳去歇歇,再吃点饭,到八点多咱们就动身往家走。”景美苑说:“森哥,你估计咱们这时进城能找到工作吗?”齐广森说:“我估计能,你想,偌大那么大一个城市,我们两个人怎么会连个工作也找不到呢?这点,美苑,你不要含糊,只要我们能走出去,找工作一定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咱们去了就别怕了。”

二人说着,来到山坳,又互相安慰着就着冷水吃了点冷馒头,快到八点了,二人就又动身往家走。由于天很黑,二人又心情不好,齐广森的心老是没有底而悬着,从心里头有一种潜意识的害怕感,害怕景芦明夫妇就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再加上景美苑身子已经十分的疲累,因此二人行的特别慢,快到九点了,二人这才慢慢翻过了两座山。

月亮这时也才从东方慢慢的爬上了山顶,露出了圆圆洁白的脸儿,把月光毫不吝啬的洒向了大地,洒向了山上可以洒到的每一个角落。

那是北方深冬的天气,到了晚上空气十分的凉,天也十分的冷。二人沿着山路向前走,越向前走,齐广森的心就越紧张,害怕。但是,还又不得不向前走。他的心里在默默的求告着上天,希望上天让他们平安的度过今夜,度过今夜这个不寻常的时光吧,让他们明天一早就平平安安的离开家乡吧,希望他们进城后能够顺利的找到工作吧。

再向前走,就是牛角口,那牛角口山体林立的怪石,在月影下,看上去是那么的吓人,特别在这夜晚又猛又烈的西北风的冲击下,又发出惊人的怪鸣,令人毛骨憟然。因为这个山口有一块石头长的象牛角,所以就叫牛角口。又因为这里有一个石孔,冬天被寒风一吹,有时会发出象吹牛角号角一样的怪声,所以也叫牛角号山口。在夜间,象牛角口这样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用说分外让人胆寒,尤其二人又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在这种心情下,虽说二人是两个人,但是往家走,使那本来已经有些害怕的心里,又增添了几分恐惧。

那一轮已经爬上了山顶挂在天空的明月,好象此时也很理解他们的心情,这是阴历十一月十八的天气,圆圆的月亮洁白如银,明月的月光毫不吝啬的照亮着他们回家的路,让他们在路上都照出影子来。二人向前走着,又互相安慰着,走过牛角口,走出山路,前面村子在明月的浩光下,慢慢的就出现在眼前,慢慢的越来越离着他们近。那山村在寒冬的晚上九点以后,人们已经再很少有人出门,因此整个的小山村,此时在月夜里显得静悄悄的。

二人的心里虽然越要进村而越显的紧张,和害怕。可是,此时又不能不进村,不能不回家,现在的村子,他们的家乡,让他们见了就是这样的害怕,他们的心情,就象小偷要进村一样的紧张,和迫切,盼望着赶快回家,赶快没事,一切赶快的都过去。

但是,就在他们快要来到齐广森大门口的时候,猛然出来一对身影,这对身影上来一把抓住了景美苑,齐广森一看这对身影,脸立刻白了,景美苑此时也一下子身子就象木了一样。

这对身影就是景芦明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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