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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泪与血的爱情 十四回:定计上吊骇女儿·痛苦广森求媒人
作者:安奇趣记 时间:2018-07-27 15:51 字数:7685 字

二人快来到齐广森大门口的时候,不知藏在那里的景芦明夫妇,却猛然猛冲出来,一把抓住了景美苑,把景美苑吓了一跳,一看是自己的爸妈,脸不由的白了。

这真是怕什么偏来什么,齐广森一看也不由得也傻眼了,同时,无比的后悔。就见景氏冲上来,还未等齐广森开口,就开口骂起来:“你这个坏小子,你不安好心,你是什么东西?你为了你自己,在关键时候你来这一手,你好样的你领着美苑永远也别回来,也有美苑这样的死彪子,也能听你摆布跟你跑,你等着,有你好看的。”骂着,见丈夫拉着美苑已经走了,景美生又跑过来拉她,她这才把嘴一哼,顿着脚回着头叫:“没完,没完,和你没完。”走了。

看到刚才的一幕,齐广森心里那是后悔断肠子了,他后悔的心里痛苦到了极点,和又着急到了极点,但又没办法,和感到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景美苑被景芦明拉走了,现在等待美苑的将会是什么?他心里连想也不敢想,他看着景芦明夫妇相继远去了的身影,一下子蹲在那里哭了,久久的蹲在那里不动,而心里让他不好受,和不能原谅自己,不能原谅自己的疏忽和过失,他恨自己对事情估计的轻浮。

景芦明拉着不情愿跟着回家的景美苑,来到大门口,一把将景美苑摔进了大门,然后回头迅速的把大门关上了。景氏一见丈夫关上大门,心里一下子知道了丈夫要干什么,但她咬了咬牙,站在大门外背朝大门,忽然发狠的说:“活该,活该,谁叫她听不进话去来?不这样这小坏嫚就上天了,打也不多。”景美生听了,忙着急的从门缝里往里看,但门缝小,急忙又看不分明。

这时,就听到景美苑在里面叫:“你,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

景氏一听景美苑的声音叫的那样尖,就心里狐疑,又对景美生说:“你看看你爸爸要干什么?”

景美生从门缝里仔细一看,说:“爸爸把姐姐绑在树上,想打姐姐。”景氏听了放心说:“该打,打也不多,让你爸爸使劲打,还疯她了,管不听了。”说完,再不做声。

这时,里面忽然传出景美苑的疼叫声,和砰砰啪啪的响声,景氏听了咬咬牙,嘴仍闭着,景美生却急得不知所措,过了一会,里面的声音越来越猛了,里面又传出景芦明发怒的叫声:“我再问你一句,你还听不听大人话了?”没有听到景美苑的声音,只听到景芦明打得越发狠了,“我再叫你不说话,我再叫你······”景氏一听,担心怕把景美苑没轻没重的打坏了,这才把大门一拍,大叫:“景芦明,你关门干啥?你快开门,你开门啦?你给我开开门,别打了,中了,别给我打坏了孩子。叫着,用手猛拍门。

景美生就往墙上爬,但太胖太笨没爬上去就掉了下来。

“你还敢不敢了?你和齐广森死不死心?你再去不去找他了?“就听里面景芦明叫。

“你打吧,打吧,就是打死我,也别想分开我们,你在森哥身上做得太缺德了,要不你还能捞着当支书吗?早是森哥的了,咱们村现在也会开始变样了,那里还会是这样?你看看你还象个人吗?谁不在背地里骂你?”

“好,我今天就缺缺德,我让你胡诌八扯再胡言乱语,你不是说我缺德吗?我今天要在你两个人身上都正儿八经的缺缺德,我看看你骨头硬,还是你皮肉硬,还是我的皮带硬,我宁肯打死你也不能让你去丢人现眼跟齐广森。”

“你打吧,打吧,我这一辈子跟定森哥了,我就是死了也决不跟张小双,你趁早死了心吧。”

“好,我再让你不死心,我让你不跟,我让你再不跟,·······”

屋里噼噼啪啪的抽打声越来越大,把景美生在大门外急的,围着墙来回转了好几圈。上又上不去,最后猛然急出法来,就大叫着去喊四邻。邻居们听到了喊声,都相继的出来,有的都躺下了,听到喊声又穿上衣裳出来。景氏一看不好,就向里面大叫:“景芦明,你快开门,美生去喊人去了,马上就来人了。”

景芦明一听忙住了手,急忙要解绳子,这时人们从墙上爬进来,开了门,一起向前把景芦明拉开。景氏进来一看景美苑被脱了棉衣,绑在树上被景芦明用皮带抽的身上的单衣都印出一根一根的血印子来,一下子难过的哭了,上去一把抱住景美苑哭着说:“美苑呀,你这是何苦啊?张小双那里不好?那里比不上齐广森啊?齐广森又那里好啊?齐广森那里让你稀罕呀?你咋就这么死心眼儿呢?你要是再不答应,你让娘怎么活呀?”

景美苑被人从树上解下来,景氏虽然在哭在叫,但她似乎象没听到,也象没看到,活象眼前没有存在景氏,她两眼发直而无直觉的向前平视着,眼里的泪一滴一滴的,在月光下晶亮的往下滴,僵直着身子被大妈婶子推进屋,给她披上了棉衣。

这时,人们看到景美苑这个样子让人可怜,都一齐来劝景芦明,七言八语来相劝,但又不敢说的太重,生怕惹火了景芦明,因为景芦明在大伙的心里必定还是个村支书,不能得罪。尽管人们这样有分寸的劝说,但在景芦明的心里仍然接受不了,他心里拐不过这个弯来,人们越劝他,他心里越气,竟然旧气新气一下子都涌到了心头,对人们之劝说也无好言相回,甚至骂人家燕雀之见,说这事轮到那一个人身上,也都不能不如此,不能眼看着让孩子反了天。

人们见劝不进去,相劝的势头一下子低了下去,一下子再很少有人说话,有的走了。景氏在天井里的哭叫声道是显得大了起来,景氏的哭叫虽然都在说景美苑不好,说景美苑不听说不听道,怎么就是这么个犟孩子啊?不知好歹,天天惹大人生气。但这些话在景芦明听起来仍不入耳,他认为景氏真是妇人之见,打几下还用如此哭叫吗?她难道不知道为什么打美苑?还用疼成这样又哭又嚎的?这样还能管好了孩子吗?一边打你再一边跟着害疼瞎哭,她还能怕吗?邻居都不知内情,难道她还不知内情吗?自从美苑同齐广森勾搭上以后,偏偏在他不同意反对的时候,鸡场里的鸡又全死了,这难道是巧合吗?难道就不是齐广森干的吗?一万多块钱的本钱呀,血本无归,连本带利将近两万元呢,谁遇上能不心疼?但他又打过美苑一次吗?没有,不但没有,美苑还再一二三的不听他话,仍然去找齐广森,拆不散打不开,今日还竟然在张小双要上门定亲的日子里,大着胆子和齐广森一起跑了,这样的闺女你不打还留着干什么?这那还把他放在眼里,分明连他也不怕了,这能说他不好吗?这不是诚信给他好看吗?他是个什么样什么年纪的人了?竟然被她弄得今日吃了张小双这个小辈的一顿不三不四的气,他能不生气吗?别人的劝说也就罢了,但景氏的哭嚎让他再也受不了了。他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就大声仰着头朝天井喊:“你在那里哭嚎什么?难道都不知道你哭的好听?”

景氏说:“你这么重把她打坏了怎么办?”

景芦明说:“坏了就坏了,坏了少了个丢人的。”

人们见景芦明又要和景氏吵起来,就又相劝,景氏在人们的劝说下不哭了,也不出声了,景芦明这才罢了休,说:“娘们,就是个娘们,一点小风小浪就受不了啦,真没见过。”

景氏仍然不出声。但景芦明心里仍然不好受,他想,到了这一步,反正是已经满城风雨了,他也再不怕什么脸面不脸面了,索性,他下决心一定要把景美苑和齐广森拆开,如果不这样,他觉着以后再在人们面前没有面子。但他又一时感到没有办法,通过今日他知道,再打是不行了,景美苑天生就是一副抗打的骨头,他今天终于不得不从心里头承认和发虚了。

人们见风浪平静了下来,都相继着走了。

张小双今日对他的无礼,虽然让他生气,并一怒之下打了景美苑,但人们劝完了走后,他一想,认为张小双今日虽然对他无礼有些过分,但他看出了张小双心里的痛苦,和对景美苑的一厢情深,今日张小双虽然对他说出了拒绝的话,但他早已看出来了,那不是张小双的本意,其实张小双的心里是矛盾的,这些景芦明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张小双之所以这样说这样拒绝,那是狐狸跳在葡萄架下,看到葡萄好吃,想吃却又够不着,吃不着就说葡萄是酸的,说葡萄不好吃,张小双今日完全就是这样,心里既想着当婊子,但又看到当不成就又想着要牌坊,他所说的话谁都知道,这不是真心话,这是无奈在老不着葡萄吃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如果把葡萄给他摘下来放到他眼前他还能不吃?不吃那不就成傻子了吗?在这种情况下他说出来的话还能算数吗?把葡萄给他摘下来放到他眼前,只有傻子才不吃,从这方面看,美苑和张小双完全还有再成起来的可能,张小双也不过是个心直口快而没有多少心眼,还不完全成熟的年轻人罢了,这些他在大门口看着张小双走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若要再成起来,张小双这里肯定没问题,关键是美苑这里,再用什么办法才能让美苑回过头来,和齐广森彻底分开,看来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打是再不起作用了,再找齐广森更没有用,他找了齐广森几次,费了那么大劲,一点用也没管,他心里又不得不为此事发愁,晚上他就觉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光想这件事了,人家张家送过那么多钱来,钱如果美苑和张小双不成,人家还能不要?即使人家不上门来要,也不能不给人家,这些事就象一把大锤一样敲在了他的心上,敲得他怎么也睡不着觉。

景氏见景芦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就问:“你不睡觉在想什么?”景芦明说:“出来这么多事我还能想什么?光这些事就够我愁的了,我还能再想什么?唉,我真想不明白,你说张小双那里不好?家里的条件没问题吧?人也长得算可以吧?也可以说得过去吧?可美苑就为什么偏不同意呢?偏看不中张小双呢?为什么就偏看中了那块齐广森?你说齐广森那里好?家里条件不如张小双,也就人长得比张小双强点,但这些能好吃能好穿?还是能当钱花?为什么美苑就偏偏会看中了他呢?还那样坚决,真愁死人,要是和张小双不成,还得再想办法弄钱给张大启,这么多钱,再往那里弄?”景氏听了,反而不愁了而有了主意,丈夫没说完她反而就想好了,等丈夫说完了,她就小声凑到景芦明耳边一说,景芦明听了吃惊的问:“这能行吗?”景氏说:“这要看你的了,别让我真吊上了就行了。”景芦明听了,又小声说:“美生正在家里,你不会让美生发现你吗?这样比我发现还真实,他两都不会怀疑,效果会更好,不过你放心,我还在暗中做你的保险,你只管大胆吊,保证没问题,不过这能管用吗?”景氏说:“我让它管用它能不管用吗?你认为我在外面天井里守着美苑白哭?我那是猫哭老鼠让她看看我多疼她,这样我吊上才能有效果,才能动她心,才能不白吊,这关键就要看这次吊的象不象了,让她见了认为是真的,这样才会有更好的效果,没有见娘死不动心的女儿,先这样试试,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我不信她见我这样疼她关心她,见我这样就不动心。”

景芦明听了说:“我还认为你在外面瞎哭呢,原来也有目的,没想到你是黄鼠狼哭鸡用在这里,我当年你追我时,我真没看错你,你果真做事都有用心,真是我的好内助。”

“这关键要看你配合的好不好了,千万不能让我真吊上,真吊上我死了,就没有效果了,那时反正我死了,她也再什么也不怕了,你更管不了她,那时不但害了我,也害了你,再没有个为你分担忧愁的人了。”

“放心,这一点我还能不知道吗?”景芦明见景氏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放心,生怕他不管让她真吊死,就忍不住脸上有了笑容说。

景氏见丈夫脸上有了笑容,也开始有了笑容,说:“好了,这下睡吧,别担心了,早上好早起来配合我。”

于是,二人半夜定好了计,起早景美生起来要早吃饭去上学,景氏先把饭做好了,到外面见美生从房内出来了,一根已经在树上栓好了的绳子,景氏将头向绳子扣内一伸,随即用腿把板凳狠狠声大一点的蹬倒,将身子吊上了。景美生正要上厕所,门口东面倒板凳的响声吓了他一惊,一看母亲在屋门口东面的树上上吊了,就忙惊叫着跑上来,一把抱住母亲,大叫:“妈,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啊?”随即哭起来大叫:“爸爸,姐姐,快都出来看吧,妈吊上了,上吊了。”

景芦明一听,和景美苑一前一后跑出来。景美苑一看妈吊在树上惊得放声就哭,景芦明见儿子已经抱住了景氏,就故意放声惊叫,但不忙着放:“孩子他妈,孩子他妈,你怎么能这样啊?再愁,再难过,再想不开你也不应该这样啊。”叫着,叫完了,这才赶急和景美苑景美生把景氏放下来。景氏被这一顿吊,却果真没有了气,景芦明一看有假惊一下子变成了真惊,就真的大叫着哭起来,又哭又叫的向景氏嘴里吹气,什么你死了我也不活了,一边说,一边做人工呼吸,费了好大劲,景氏这才醒过来,“啊”的一声长出一口气,随即又意识过来的哭起来说:“啊呀,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呀?让我吊死了吧,我不活了,眼瞅着家里的鸡都死了,贷款人家张家才帮还上,转眼咱就再对不起人家张家,我还那有脸活呀,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再到那里去弄这么多钱还给张家呀?可愁死我了,这愁日子我过够了,我一天也不想着过了,如今女儿也不听话了,连妈的话也不听了,这日子让我再怎么过啊?我今天死不成,我明天后天,我一定要不活了。”景美苑听了,含泪难过的说:“妈,你千万别在这样了啊,你千万别再这样想啊,女儿再不敢了,女儿再听你的话就是了。”说着,两手捂着脸哭起来。景芦明一看,见景氏这一招果真管用,心里暗自高兴,但又不好笑出来,就装做难过的安慰景氏,又装作自己没有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才让景氏这样,就装作在那里愧疚的难受。景美苑两手捂着脸哭了一会,就又说:“妈,你再去和张家说说吧,为了这个家,我就同意和张小双了。”说完,捂着脸哭着跑进了屋。

过了两天,景氏被吊的脖子恢复的不疼了,就又去了张家庄张小双家。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次去了张家并没有同上次一样受欢迎,张家的态度而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竟对她冷冰冰的。张大启和张氏道没说什么,而张小双自己一口气拒绝了她,再不管她怎么解释,怎么说明景美苑已经同意了,可张小双就是再不松口,任凭着景氏再怎么劝,怎么说,张小双再就是不答应了。

张氏见儿子再没答应,就也跟着板着脸说熊话:“俺张小双不论到了那里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就到了你们凤儿庄上,什么蛤蟆狗,又豆饱,又第三者,外号可叫的多了,可难听了,就你们凤儿庄上的人嘴不知都怎么那么巧,你当俺小双成什么人了?俺也是要挑挑拣拣的,象你们景美苑那样的,跟这个跑跟那个跑,俺还看不中呢。”景氏一看张氏都说出了这样的话,见张小双坚决的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就只好作罢,心里再没有折了,就只好垂头丧气的从张家庄回来了。景美苑见母亲从张家庄一回来,又哭,但景氏什么话也不说,景美苑见母亲不高兴的样子,知道这可能是张家张小双不同意了。想到这里,就又默默的回到里间,爬在炕上又自己难过的哭了。

到了晚上,景氏把去张家庄的经过从头到尾向景芦明说了一遍。景芦明听了,没吱声,直叹气,景氏说:“也没有象张家这样的,一会儿没达到心愿就不愿意了,什么感到养个好儿子也好,还不是真的长的不如个人高吗?还蛤蟆狗豆饱,屈了他们了吗?养这样的儿子,还用这样傲慢?不是看着他家条件好,谁会看中那个小豆饱。来的时候不知在街上听到谁叫他小豆饱小蛤蟆狗,我去了他娘还跟着为咱村里都叫他小豆饱蛤小蟆狗不愿意,说熊话给我听,养这样的儿子也能说出口来,小豆饱小蛤蟆狗还不是真的象吗?”

景芦明一听,说:“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人家的钱怎么办?总不能不给人家吧?”

景氏叹了口气说:“唉,你认为我心里不愁吗?不急吗?今日我在张家受的气也不少,可这又不能一天两天就能想出来的办法,我的心里也在想呢。睡吧,啊?今天我奔走了一天,也困了,你不睡我要睡了。”景氏说完,呼呼一会就睡过去了,景芦明只得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凤儿庄本来就不大,再说这事又发生在支书景芦明的家里,尤其景芦明打景美苑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全村,传进了齐广森的耳朵里。齐广森一听到景美苑昨天晚上回家挨了景芦明的打,心一下子疼得用拳照着自己的胸脯上猛打,后悔自己昨天晚上的作为,恨自己昨天晚上的糊涂,不能原谅自己昨天晚上的过失,他把自己狠打了一会,又含泪问自己为什么还不想办法去救景美苑?他忍着心疼含泪坐下来,心里极力的想着应该怎么办,最后他含泪离开了家,来到刘四婶的大门外,用手帕擦干泪,终于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见到刘四婶,齐广森难过的一句话也不说,就泪控制不住的给刘四神跪了下来。刘四婶的男人没在家,刘四婶被齐广森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惊,认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事让齐广森突然进来还用这样的向她下跪,就忙让齐广森赶快起来。但齐广森不起来,请求刘四婶答应他个请求。刘四婶问:“什么请求,你起来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你。”齐广森说:“刘四婶,你能办到,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办到,别人再都不行,因为别人都不敢去这样做。”刘四婶问:“什么事别人还不行还不敢做就我行我敢?你快说出来我听听。”齐广森说:“请你到景芦明家里去给我做媒,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刘四婶听了,风言风语曾经听到过齐广森和景美苑有那么回事,但景芦明死不同意,于是听了齐广森这么一说,也感到有点为难,眉头皱了皱,就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犹豫了一会,见齐广森跪着不起来,且眼泪汪汪,就咬着牙硬着头皮说:“好吧,我答应你,你起来吧,不过成不成我不敢保证,我只能尽力去试试,景芦明难说话,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是村支书,这你更知道,谁也得罪不起他。齐广森,话说到这里,我再不得不说你几句,你说你和谁计较不好?你怎么偏去和他计较呢?听说为党员的事选支书你们还打了起来,如今你又要和他女儿景美苑这样,这让谁看来也是不容易成的事,你当时不好忍一忍?”

齐广森听了难过的说:“刘四婶,当初那都是过去了的事了,当时谁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我和景美苑的事一个村的你也不是不知道,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不管吗?你只要能劝说好了景芦明,就是让我去认错我也愿意,景芦明提的所有条件我都答应。”刘四婶说:“你起来吧,我答应你,这两天我先摸摸底听听风声,这个媒我一定给你去做,但既然插了手就要想办法做成,如果不想着做成你也不回来找我。”齐广森听了含泪高兴的起来说:“刘四婶,太谢谢你了,我齐广森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刘四婶说:“本村本庄的,怎么还用这么客气?做媒是我分内的事,只不过这次不是那么容易,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快坐吧。”

齐广森听了,连说谢谢,太感谢你了,便激动的坐了下来。

这刘四婶是村里有名的媒婆,年纪虽说不大,四十四五岁,但嘴能说会道,靠她的一张嘴,不知成全了多少对年轻人。据说,她已经做成了四十多合媒。她长得虽然一般,但你仔细看上去,她又自有她不一般之处,她天生就生了两根柳叶弯弯眉,鲫鱼状眼,眼内黑的多白的少,她皮肤虽然不太白,但很细,让人看上去细的象玉,她的头发也很细,但又很黑,向后梳成齐脖女人发型,方长脸平时说起话来眉动眼也动,她的眼总是给人一种会说话的感觉,她的嘴唇很薄,但又形状好看,通常说起话来小嘴一动,说笑还没笑,说不笑还又笑,一口雪白的小牙内的舌头尖而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又好听,给人一种美音质的感觉。有人曾经这样说她形容她这个媒婆子,她言出如蜜,表情如花,脑子活泛,是铁石的人她也会把他说软,看来齐广森来找她,也是冲着她的美名,和这诸多的优点来找她的,但不知她碰到景芦明这样的人,能不能担当起此任,那就只有张果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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