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老子在梦里把你干了。”程曜将计就计,有些东西,躲避已经没有办法,谁叫你昨晚不让人家睡床?
“就你?”林米蒂不屑的道。天才麻麻亮,穿着一件睡衣的林米蒂是在程曜剧烈的震动中被吵醒的,林米蒂看到程曜猥琐的动作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巴掌谁知道程曜说出这么一句话?她说完又嘻嘻哈哈的笑,程曜一把将林米蒂拉入怀中双手朝着双峰摸去,林米蒂娇嗔的笑着随着程曜一步步进攻逐渐鬼哭狼嚎的大叫。
梦想与现实。
其实。
并不远。
换一个人。
换一个角度。
依然。
可以达到目的。
ps:辞旧迎新,新春佳节,沉香在此祝愿各位书友新年快乐,事事顺心,万事如意!在新的一年里,希望大家都有一个新的开始!
做完事天色已经大亮,两人还没有穿好衣服便听见宋炀在房门外大吼直到程曜开门宋炀进入房间,看见衣衫不整的一对狗男女,宋炀目光瞬间就被林米蒂吸引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潜在的对手。
“你们昨晚在一起?”宋炀不确定的问,有种被穿小鞋被戴绿帽的感觉。
“是啊,在一起。”程曜并不否决。“研究了一些关于解决中医以及中医药进入东盟的问题。”
“是吗?”宋炀心底怪怪的。“那天晚上咱们赤身裸体的睡在一张床上你怎么不和我研究一些关于国际时讯的问题呢?”简单的一句话,便已经挑明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宋炀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男人在外边花天酒地她虽然心底愤怒,不过程曜又不是自己的男人她有什么办法?果然此话一出,程曜哑口无言。倒是旁边的林米蒂笑着说,我们刚才也赤身裸体的研究了一些关于人体构造的问题。宋小姐如果感兴趣的话,不妨今晚咱们三个人一起研究一下?宋炀郁闷的道,才不要呢。林米蒂扫了宋炀胸脯一眼,邪笑着,莫非宋小姐对自己没有信心?
简单的几句谈话两个女孩儿虽然面带微笑却已经进行了一场交锋,首次交锋以宋炀的失败告终。接下来吃早饭的时候,宋炀胃口不怎么好,两个女人一直吹胡子瞪眼,徐泽鹏和孙厅男一边吃东西一边小声议论,饭后,孙厅男将程曜拉在一边竖起大拇指,对程曜的崇拜那可是打心眼里的。孙厅男非要认程曜做师傅,你想啊,一个男人能够玩转几个女人还让这帮女人和谐相处,这需要多大的能耐?程曜满头冷汗本来想说这是一个意外,却盛情难却,没有办法只有收了这个徒弟。
“下面,我简单布置一下今天的任务。”程曜将几个人召集在一起,笑着道。“徐大哥、孙大哥继续调查中医的发展状况,宋炀可以跟着两位一起去,也可以待在酒店。”
“什么孙大哥?”孙厅男不满的道。“你现在是我师傅,应该叫徒弟。”他就害怕程曜不承认他这个徒弟的地位,赶紧将身上揣着的一包上好的程鹤楼塞到程曜手中算是孝敬师傅,程曜尴尬的道,好吧,徒弟。其余几个人不解的问怎么回事。孙厅男在一帮人的怀疑中说自己想学中医。
“才不要呢。”宋炀故意挺了挺自己不算饱满的双峰,要在竞争中,才会体现一件东西的价值。上次水月湾别墅的新年派对,宋炀看见一屋子美女就清楚程曜手段非凡,才来印尼几天,就又勾搭了一个,她竞争不过华夏国内那些富贵名媛,难道还竞争不过印尼人?“我要跟着你一起去。”
“我们是去见雅加达市长。”按照他与林米蒂的约定,今天将会找雅加达市场谈判,东盟虽然说是整个东南亚国家的联盟,但是要突破东盟这道壁垒,必须先征服它的所在地——雅加达。
“那我也要去。”宋炀固执的道。“难道,你们不要我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嘻嘻。”
“那就一起去。”
“可!——”
“没事。”
林米蒂娇嗔一笑,宋炀的小心思,难道她还不清楚?宋炀这个女孩儿还蛮可爱的,林米蒂也比较喜欢。几个人商谈好后,便分头行动。雅加达市政府并没有程曜想象的那么雄伟壮观,很贴近发展中国家的战略定位。不像华夏国某些国家级贫困县,将县政府大楼建造的酷似美国白宫。
几个人迈入政府大楼,因为林米蒂的关系,很快被工作人员热情接待,有人沏茶,有人跑上楼通知市长,程曜再一次感叹朝中有人好办事。这个定律,恐怕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通用。不一会儿,便有人跑下来恭敬的道:“市场先生正在处理公务,比较繁忙,让几位过些时候再来。”
“你告诉他,闭门不见,将是他一辈子的损失。”林米蒂冷声道。话语之中,霸气十足。程曜和宋炀都是一顿,这一刻,他们才像是看见了印尼第一豪门所具备的气度以及气场。“告诉他,现在是林米蒂主动找他,过些时候,他想见都不一定能见。”工作人员满脸惊骇,刚才只看着外边的汽车以及车牌,断定来着来头不小,谁会知道是林氏集团的接班人?林家若是打个喷嚏,恐怕整个东南亚都会换一场感冒。工作人员赶紧上楼。
市长办公室内,一个四十多岁的印尼男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交谈甚欢。这个男人便是雅加达市长威森,怀中的女人是他的第三十二个秘书——达琳尔,一个很妖艳,很懂得男人心的女人。威森爱好美色,几乎是雅加达公开的秘密,前三十一个秘书,个个美丽无比,性感窈窕,但是没有一个人符合威森的口味,一一品尝之后,便一一驱逐,唯独从哈佛大学留学归来的达琳尔,极度迎合威森的口味。
“怎么不下去见他们?”达琳尔优雅的笑着,问道。
“见?”威森冷笑一声。“一帮华夏人,为什么要见?为什么,他们此次来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作为雅加达的市长,我必须时时刻刻兼顾整个雅加达民众的利益,中医这个东西,嘿嘿,太落伍了。”
“市长大人英明。”达琳尔咯咯的笑着,夸赞道,一只手拍在威森的胸脯,抓住威森雄壮的肌肉,威森也不自觉的将手伸入达琳尔的短裙,掀开里面的三条内裤,手指已经探寻了几根毛发,淡淡的荷尔蒙气息,弥漫着整个屋子。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似乎在每个国家,都是不成文的定律。任何一个国家的官员,也逃不脱美色,很多在政治斗争中落马的官员都会有一条罪名:与多名女性发生不正当的关系。
“咚咚!”
“谁。”威森不悦,正在这种时候被敲门声打扰,令他有些抓狂,怀中的达琳尔更加不开心。不过,威森还是整顿了一下衣衫,将手指从欲望的深渊缩回,顿了一下,说道:“请进。”
“报告市长。”
“说。”
“他们——他们说——一定要见您。”
“混账。”
“林米蒂也在其中。”
“什么?”林氏集团这种大企业,是他一辈子都想巴结,却还没有机会巴结的,说不定一不小心,飞程腾达,指日可待,威森赶紧整顿了一下衣襟,满脸笑容的朝着楼下走去,旁边的达琳尔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串数字。威森来到楼下,歉意的道:“刚才公务繁忙,有失远迎,还请各位赎罪,几位,这边请——来人,上好茶。”威森将林米蒂等人进入一间豪华的会客厅,工作人员已经沏好茶。“不知林小姐以及远道而来的华夏朋友有何贵干?”
“咱们开门见山吧。”林米蒂直接道。“林氏集团备与中医合作,在印尼经营中医药材,开设中医诊所,需要获得政府的批准。当然,这其中,绝对少不了市长先生你的好处,如果咱们合作愉快的话,你的获得,将是一笔天文数字。”
“这!——”威森有些犹豫,心底却乐开了花。批公文,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再说,东盟限制是东盟的事情,雅加达市政府的决定,是雅加达市政府大决定。林氏集团啊,他能不动心?不过,威森却外表却还保持着镇定。“恐怕,有些为难,再说,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我必须——”
“我们走。”林米蒂并不愿意废话,提起包包就往外边走,程曜和宋炀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也跟着一起走。
三秒。
两秒。
一秒。
威森苦苦挣扎,本来想加一点砝码,但是林氏集团的女人太精明,很明显,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在几个人离开三秒钟之后,威森做了一个影响了他一身的决定。只有人清楚,威森两年后脱掉了雅加达市长的身份,来往华夏印尼贸易,成为整个东南亚商界兴起的一颗奇葩,他贸易的内容,正是——中医。离开政府大楼坐在车内,程曜问林米蒂谈判怎么如此顺利,威森这种小人,该不会出尔反尔吧?林米蒂拿出一叠关于威森的资料,上边都是威森私吞公款的把柄,说保证不会。一个人要走向成功,既要结交君子,又要结交小人。中医获得雅加达的许可权,将是程曜此番征战东盟的第一步。
“我已经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就看程少的了。”林米蒂笑着道。
“没问题。”
“合作愉快。”
“喂!”
宋炀有些不满了,两个人说话,全然的将她当成空气,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宋炀一直想插话,却怎么也插不进来。“你们之间,除了肉体交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宋炀不满的问。
“你想知道?”程曜笑着问道。
“当然。”
“可是,那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什么意思?”
“你先承认自己不是人。”
“程曜!”
“恩?”
“你去死。”
印尼小女孩因为程曜拒绝治疗延误病情而不幸辞世,刚开始,人们把责任归结为中医,归结为华夏人。当绝大多数印尼人得知真相:因为东盟严格进口中药材,导致小女孩无药可治,纷纷将目光转向政府。
第二十三章就诊近几日,在雅加达各大医院,有许多病人前来就诊,疑是一种类似于结核的怪病,但是按照传统的救治方式,根本没有多大效果,三四天时间,就诊的人群越来越多,渐渐的,整个雅加达几乎被恐惧笼罩,人们出门都要携带口罩。德行堂外边,也有许多就诊的人拍着长龙。中医能够治疗病情的消息,不胫而走,无数的人纷纷赶往中医诊所。
“程少,接下来怎么办?”赵怀坤看着外边拍着长龙的人群,问道。这是一步棋,他和程曜一起下的一步棋,虽然将病毒投入雅加达的饮用水源上游的做法有些损阴德,不过,为了中医的发展,这是很好的选择。很多人都只在乎结果,有谁会去在意过程呢?
“解药还剩下多少?”程曜问。德行堂库存的中药材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那种毒药是程曜亲自研发,人们一旦感染,便会出现轻微咳嗽,三五天不治疗,病情会进一步加剧,不过不会造成生命危险,一周之后,就会慢慢消失。不过,现在的人那么关注生命,关注健康,谁愿意等一周的时间?更何况,现在的雅加达西医根本就是无能为力。人们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转向中医。
“最多再坚持两天。”赵怀坤担忧的道,还不怎么清楚程曜下一步会怎么办。短暂的接触,程曜不仅医术惊人,而且,脑袋瓜子也绝对够用,更加使得赵怀坤对其刮目相看。中医复兴,靠的不仅是医术,还需要谋略。毕竟,中医几千年以来,并不缺乏医术佼佼者,既懂医术,又懂谋略的人,才能够带领中医真正走向辉煌。
“必须挺过五天。”程曜道。“物以稀为贵,从今天开始,德行堂今天只诊治三十名患者,明天二十名,后天十名。”逐一减少,会逐渐给就诊的人越来越多的压力,让他们感受到情况的紧迫。“接下来,从第四天开始,告诉他们,咱们只给华夏人治疗。”
“这样做,会不会引起新一轮的冲突?”
“冲突?”
“对。”
“就是需要那种效果。”
赵怀坤似懂非懂,不过按照程曜的方法,事先告知大家中药材紧张,只诊治三十名患者的时候,第一天来排队的人就已经将德行堂外边的街道站满。赵怀坤诊治完三十名患者之后,紧闭诊所,诊所外,质疑声,谩骂声一片。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许多人来排队,其中部分是华夏人,有少部分是印尼人,还掺杂了一部分欧美记者。德行堂告诉大家,因为药材供需紧张,今天只诊治二十人。引起人群一片哗然,站在前二十的人,有的欣喜,有的欢呼,二十名以后的人,郁闷不已,愤愤不平。
“朋友。”一个浑身西装的印尼男人恰好排在二十名以后,他拍了拍前边男人的胳膊,满脸笑着道:“咱们交换一下位置,我给你一万。”那人犹豫了一下,没有动。一万印尼币本来就不多,再说,金钱有价,健康无价啊。
“十万?”
“二十万?”
“一百万?”
……
男人不断加价,那个人只是摇头,引起周围许多人的不满。纷纷攻击准备花钱买排队位置的男人。二十人救治完毕,诊所依旧关门。关于诊所逐一极少救治人数的事情,经过媒体报道,被大肆炒作起来。《雅加达每日新闻》文章写道,一种奇怪的病,当我们都无能为力的时候,中医却起到了效果。文章接着分析中医治疗这种病情的优越性,采访了十多名被中医救治的患者,大家反映良好。但是在文章最后笔者却提出了自己的担忧:因为东盟对中药的限制,中医诊所的药材有限,已经开始限制每天就诊的人数。看病难,看病无门,着实令人担忧。文章建议雅加达政府采取相关措施,确保民众的人生以及生命安全,保障民众治病的合法权益。
此文章一出,在雅加达瞬间引起轩然大波。还有很多不知道中医能够治疗类似于结核病的印尼人,纷纷前往德行堂外边排队。还有更多的人从印尼其它城市赶来。德行堂外边第二天凌晨,便陆续有人开始排队,第三天,赵怀坤打开门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密密麻麻都是人群。他来印尼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多的就诊人群排起的长龙,程曜吩咐了女孩儿几句,女孩儿站在门外,手中拿着扩音设备,抱歉的道:“感谢各位对中医的支持,对德行堂的支持,不过,因为每天就诊的人数增多,中医药材极端有限,德行堂药材所剩无几,今天只能治疗十个人。”
“哗!”
“凭什么只能治疗十个人?”
“我们昨天深夜就来排队了啊,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我抗议。”
尽管有人议论,表达出自己的不满,不过都无济于事,德行堂按照程曜的指示,救治了十个人之后,便关门大吉。下午,有一些印尼富豪纷纷跑到德行堂要求赵怀坤开诊,一一被赵怀坤拒绝。接下来的一天,更多的人来排队,希望出现奇迹,可是,排在前边的,基本上都是印尼人,第四天早上,女孩儿再一次拿着扩音设备宣布:“实在抱歉,中药材库存寥寥无几,德行堂是属于华夏人的诊所,所以,只能优先考虑华夏人的利益,从今天开始,只替华夏人治疗。”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印尼女人大声叫喊,满脸愤怒与委屈。“我是从昨天下午就一直在这儿等候,你们凭什么只给华夏人治疗?医生只有国界的,但是医术是没有国界的,我强烈抗议这种行为。”
“强烈抗议。”
“反对种族歧视。”
“抗议。”
德行堂外边的大街上,无数印尼人纷纷不能淡定了。中医这个决定,带有明显的民族情绪,作为一向排华的印尼人,第一次感觉自己也被排斥了,心底还能保持淡定?人命关天,非同小可。队伍中的印尼人纷纷上前,集结在一起,不给他们治病,也别想给华夏人治病。在场的华夏人也纷纷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辱骂印尼人野蛮,强取豪夺不讲道理,中医是华夏的,中医诊所是华夏的,理所应得优先替华夏人治病。这些华夏人此时此刻,才感觉到自己血液中流淌着华夏血液,无比的自豪与兴奋。程曜与赵怀坤不骄不躁,躲在屋子内喝茶,看着外边的吵闹,不少警察出来维持秩序,不少媒体纷纷拍摄。
德行堂三个字,不多时候,简短的几天内,传遍了整个雅加达,惊动了雅加达高层以及东盟高层。中医、中药材、疾病一直缠绕在人们心间,像是一场噩梦一般。按照程曜的预料,雅加达的患者在第五天将会达到一个空前的高潮,果然,第五天就不是来治病的人群,而是无数的名号高举旗帜,纷纷标注着“民主”、“自由”、“平等”等旗号,宣泄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与愤慨。
德行堂外边被围堵的水泄不通,黑压压的人群基本上都是印尼人,还有一些华夏人前来就诊,不过也被印尼人的阵容给吓唬住。印尼人表示着强烈的抗议,不给他们治病,也休想给华夏人治病。这种呼号一出,瞬间引起华夏人的不满,一场关于华夏人与印尼人之间的争斗,瞬间展开。
“是时候出去了。”程曜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人,准备扩音设备,我想和他们谈一谈。”
“现在?”
“对。”
“这儿?”
“对。”
程曜迈出屋子,站在德行堂外边的高台上,手中拿着扩音设备,大声道:“请大家静一静,请大家静一静——”
“那是程曜。”
“中医?”
“凭什么不给印尼人治病,我们要求平等。”
“强烈抗议。”
很多人已经清楚,程曜是中医的领袖,只要程曜一出马,基本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华夏人安静了,印尼人安静了。他们都想看看,这个站在中医巅峰的人,怎么解决问题。人群中,无数的摄像机、相机镜头,对准了程曜,世界各地。通过日韩事件,整个世界的媒体都清楚了程曜的号召力以及影响力,这个男人走到哪儿,哪儿都会有新闻——绝对成为头条。要是有哪个记者想出名,要么赞扬程曜,要么辱骂程曜。当然,辱骂属于另辟蹊径,来的效果则更快。程曜只给华夏人治病不给印尼人治疗,本来就饱受争议。现在不断游行抗议示威的人群,便可以说明一切。可以说,这一刻开始,整个世界的人都在期待程曜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朱九章坐在东盟大厦内,满脸敌意的道:“卑微的华夏人,我就看现在你怎么来处理。”
艳阳、微风——民众情绪激昂。
程曜站在高台,面对着无数的民众,他将准备一场演讲,虽然非常短暂,却必须取得应有的效果。
三二一程曜干咳几声,清理了一下干瘪的喉咙,无数人群,也纷纷咳嗽,原本他们还没有这个意识,不过,这些天感染了奇怪的病毒后,几乎每天都生存在痛楚之中,这种感觉,令人痛不欲生。
“诸位——”程曜遗憾的道。“我要再申明一点,并不是中医不愿意加大救援名额,也不是中医只针对华夏人治疗,我们所作出的决策,也有很多难言之隐——医生缺乏,条件艰苦这并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原因在于——没有药材。”
“哗!”
场下,一片哗然,无数人纷纷讨论。缺少中药材的事情,不少印尼人早有耳闻。只不过当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中医与中药材几乎与他们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关系到他们的生命健康以及人生安全。当一件事情与自己贴身利益相关联的时候,还有几个人能够保持淡定以及无所谓?诊所内,宋炀、徐泽鹏、孙厅男几个人坐在一起,他们对程曜的佩服,可以说是五体投地,到了骨髓里面,或许,程曜本次的东南亚之行,真的能够取得不小的收获,徐泽鹏将老婆列出的一片购物单紧紧的放好,孙厅男大口的吮吸着香烟,宋炀时不时的打量一下屋子,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游学海外,有些白读了,还不如学习程曜,投身中医,成为全民的焦点。
“华夏古国,绵延千古,一直都被称之为善意之邦,礼仪之邦。我们也一直这么对待我们的邻居以及世界各地其它民众。”程曜慷慨激昂的演说,根本就不需要草稿,但是却感动着印尼众人。“看到各位同胞饱受病痛的折磨,我也心如刀绞,若是中药材能够及时到位,我保证,将会二十四小时不简单的免费为大家治疗——”
第二十四章西托“啪!”
朱九章一把关掉电视,骂道:“骗局,绝对是骗局。卑微的华夏人,无耻的华夏人,以为玩弄一些小手段就可以欺骗印尼民众?哼,痴人说梦,我始终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身为马来西亚人,朱九章虽然没有那么排华,不过因为自身利益所在,他必须做出选择。
“此人,不简单啊。”李天朝是虽然是新加坡人,却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的根在华夏。以往,李天朝和许多新加坡人一样,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华夏血统,那是因为华夏国在他们心中一直以贫穷、落后、野蛮等形象出现。现在华夏国已经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在亚洲以及全球的影响力逐步提升,他们必须考虑华夏的声音。燕京高层做出的决策,不再是只影响到华夏国,而是会连锁的影响到整个世界。“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适当放宽对中药的限制,按照这样的速度,民怨越积越深,最后民众会将账算在咱们头上来。”
“不可能。”吉桑否决掉。“谎言迟早会被戳穿,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华夏人还有什么伎俩。”
德行堂外边,人越来越多,随着程曜的演讲,无数印尼人的激情,也被调动了起来。中医有利于印尼的国计民生,凭什么要限制?难道,背后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许多人纷纷猜测。在人群中,一个教徒打扮的人带着邪笑,将大衣口袋轻轻扬起,口袋中凸起的一个点,对准了程曜的胸口。他略微嘲笑,心说,去死吧,卑微的华夏人,然后猛然一下扣动了扳机。
“嘭!”
枪声响起,人群凌乱。教徒打扮的人随即消失。程曜应声而倒,台下乱成一团。
“有人开枪——”
“有人倒下了——”
“快,报警——”
“程少——程少——”徐泽鹏从屋子内跑出来一把搂住程曜,程曜的身体不断抽蓄,整个人面色苍白。孙厅男掐掉烟蒂,努力的喊着:“师傅,你不能死啊,师傅,你没事吧?师傅——”短暂的一阵,现场已经凌乱之极,无数的记者纷纷拍摄下这一幕。赵怀坤从诊所内冲出来,赶紧替程曜止血,治疗。经过一番努力,程曜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宋炀在警察的配合下,负责疏散人群,程曜也快速的被转移到雅加达医院治疗。
枪击事件发生一天之后,雅加达民众便给了雅加达政府很大的压力,要求政府查清真相、放宽对中医的限制、放宽中药材进口。政府在无数示威民众面前,被迫退步,接下来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加上有雅加达市长威森的努力,中药材的瓶颈瞬间被打破,雅加达率先成为中医示范、中药进口的典型城市。市区内,三天增设了十二家中医诊所,昼夜替患者诊断,赢得了一系列的好评,在民众免费接受诊断,消除病痛的过程中,却没有忘记那位为了他们病情而努力的华夏男人。
医院外边,一直有许多记者等待,他们需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现在不仅是雅加达政府关心程曜的现状,就连世界各地都比较关心这个华夏人,有人希望他死,有人希望他生。总之,程曜的生死,关系到很多人的贴身利益。
“要不要紧?”宋炀剥了一根香蕉递给程曜,关心的问道。
程曜咬了一口,戏谑道:“还没娶你过门,怎么能够怎么快就死了呢?来,亲一口,大功告成。”
“哎呀,讨厌。”宋炀害羞的道。将香蕉拿开,心底有些小欢心。“患难见真情,这下知道我对你的好了吧?不然,你受伤的这几天,那位林小姐怎么问都没有问一声?”想到林米蒂,宋炀就是一肚子醋味。又将香蕉往程曜嘴里塞。
程曜咬了一口,惊讶道:“好酸——”
“怎么会酸?”宋炀不解,缩回手用银牙咬了一口,自言自语的道:“这么甜,你该不会是因为受伤把脑子弄糊涂了吧?”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程曜说的不是香蕉算,而是宋炀的话很酸。宋炀气愤的将剩下的一截香蕉全部解决掉,不给程曜留下一点。程曜看着宋炀极端像小孩子一般的动作,躺在床上开心的笑了。有些人本来就很可爱,很招惹喜欢。经过一段时间和宋炀的相处,程曜愈加发觉宋炀的美丽。宋炀将香蕉皮丢掉,看着医院外边,低声说:“外边有很多记者呢。”
“不管,问问孙厅男他们,中医现在怎么样了。”
“好着呢。”
“哦?”
“孙厅男他们正在联合外交部对东盟施加压力,要求进一步放宽有关中医以及中药材的限制。”
程曜点点头,那天演讲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人群中的杀手。而且,程曜敢肯定,这个杀手正是上次在雅加达码头遇到的那个外国人,此人既善于隐藏,很多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匿于人群中。程曜正是早就发现了他,才在他开枪的时候身体故意挪动了一些,以至于死神本来能够击中程曜的心脏,最后足足偏了一公分。要完成与林氏集团的合作,程曜最好将计就计,制造自己受伤的假象。很多人只清楚程曜是一名出色的中医,却不知道,他还是一名出色的杀手,更是一名出色的演员。人生就是一场戏,有的人在戏中扮演着自己,有的人在戏中扮演着别人。黑夜渐渐来临,雅加达再一次被笼罩在夜色中,程曜借口腰酸,让宋炀捏一捏,宋炀虽然嘴上不愿意,却还是跑过去帮助程曜捏,刚到程曜身边,程曜两根手指在宋炀身上点了一下,宋炀就晕了过去,他从床上起来,看了看窗外,叹道,月黑风高杀人夜,今夜,正合适。
苏哈托家族雄踞印尼,一度被认为是东南亚乃至全球最富裕的家族。随着掌管印尼铁血时代的结束,苏哈托家族也明显有了衰落的迹象,新一任家族接班人西洛,从一开始便担负着非凡的任务——将家族振兴到爷爷那个时代。
苏哈托旗下掌管着东南亚的西药研发、生产、进出口贸易,生机勃勃,充满活力。程曜为解决中医问题而来,很明显会违背苏哈托的利益。两个人或者两个集团的利益相撞背道而驰只有一种可能——杀。一切斗争以及合作的根源,也都是利益在牵绊。西洛托还年轻,二十多岁年纪,便掌管着家族大业,接管家族之后,采取了一系列铁血的政策,对内镇压,对外扩张。镇压的效果则是逐步打击家族内部威胁到自己领导地位的人才,使得苏哈托家族上下一心,说一不二,稳固了西洛的地位,使其坚若磐石,当然,这样做也并非没有弊端,它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苏哈托家族的整体实力,看似无比庞大的家族其实已经成为家族史上最为脆弱的一环,稍微有风吹草动,便会得不偿失;对外扩展,很大程度上稳固了苏哈托家族的地位,消减了对手的实力,弊端则在于——树敌太多,若是敌人联手,苏哈托家族将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少爷。”安乐从门外进入西洛的房间,无数次想勾引这个男人都以失败告终,安乐现在做事,无不小心翼翼。西洛点了点头,面色比较难堪,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西托少爷聚众惹事,已经被警方控制,管家刚才打来电话,希望请你出面,否则后果恐怕——”
西托是西洛的亲弟弟,仗着家大业大,一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整天和一群二世祖厮混在一起,还经常与一些小明星传出绯闻,最令西洛头疼的是,西托一年半以前不知不觉流传出的与三十多个女星的性丑闻事件,一度使得苏哈托家族陷入了尴尬的境地,父亲铁兰托被迫辞去集团总裁以及苏哈托家主的职务,一气之下,卧床不起。西托的性丑闻光碟、视频传遍了整个东南亚,一度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那件事情以后,西托不仅不知悔改,更加沉迷于美色,花天酒地,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打架斗殴,十之八九。
“我没有这个弟弟。”西洛冰冷的道,声音之中,没有一丝温度。要不是看在一个爹妈生的份儿上,他可能早就将那个废物给解决了。“告诉管家,此时我西洛不管,还有,以后有关西托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是。”安乐恭敬的回答,恭敬的退出,她只不过是西洛身边一个挥之即来,拂之即去的小角色,只管执行任务,哪儿有说话的份儿?
雅加达一处街头,两辆兰博基尼跑出撞击在一起,从车身看,已经破烂不堪,估计保险公司有邀心疼半天。一个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的男人被一群人围堵着,那群人虎视眈眈,不远处,还有一滩血迹。
“西托,要么,跪下求饶,要么现在就死。”
“呸!”
“还逞强?”男人笑着道,上前朝着西托就是一巴掌。“或许,让你哥哥交出苏哈托家族百分之百的股权,我们也可以放过你。”龙困浅滩招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即便是西托平日里狂横无比,他现在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提及到家族的股权,苏哈托笑了。首先,他绝对不可能交,其次,他大哥也不可能为了他交股权。西托沉默不语,一群人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车上,他却死死的护卫着怀中的一个小明星。
小明星担惊受怕,躺在西托的怀中,原本看重西托的家世,才愿意被西托上,没想到今晚第一次从酒店出来就遇到车祸,对方还很强悍,不远处,几辆警察虎视眈眈,那些警察似乎没有看见所发生的一切一般。
“还逞强?”
“哈哈。”
“西托居然为了一个婊子,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来人啊,将这个婊子给给轮了,可千万别客气,西托少爷的座驾,胯下可能镶着程金呢。”
一群人嬉笑,辱骂,嘲讽。不多时,已经有两个汉子撇开西托,将女人从西托的怀中拉出来直接撤掉上衣。西托“噗咚”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都是男人,不要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要杀老子,就来吧。”游湖浪荡,纵意花丛多少年,西托此举,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颤,就连那小明星内心深处的柔软,也被西托这个动作给震撼。
刚才极力对付西托的男人被这个动作给惊了一下,接着就充满嘲讽拿出手机要拍下西托的狼狈样子,也在这时,不远处冲来几辆悍马车,一群人下来对着几个肇事着便是拳打脚踢,将西托解救出来。
第二十五章发怒“少爷,没事吧?”为首的一个男人正是苏哈托家族的管家。刚才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管家说通了铁兰托郑经的一个部下,带着几十个军人冲了过来。西洛不管西托,但是管家不敢啊,毕竟铁兰托交代了任务。
“没事。”西托擦拭了嘴角的血迹,看着被抓的几个男人,冷笑道:“这群人,还有那几个警察,全部给我打死喂狗。”
“这!——”
“动手吧。”
西托拉着小明星的手迈上了其中一辆悍马车,继续逍遥快活。他已经习惯了灯红酒绿烟花柳巷的生活。悍马车奔出没多远,便到了一家高档的夜店,西托拉着小明星就走了进去。夜店的一角,程曜与孙厅男正在讨论着泡妞的事情。西托进入夜夜店,对着服务员道:“天字一号包间。”
“对——对不起,西托少爷,天字一号包间已经有人了。”女服务员有些担忧的道,西托是这儿的老顾客,今晚已经来过一次,天字一号包间属于西托专用包间,这座位于雅加达的高档夜店很少对外开放,谁知今晚来的客人也专门要天字一号包间,还加了双倍的价钱。
西托二话没说,直接朝着天字一号包间走去,身后几个小喽??羲嫫浜蟆!斑训薄保?魍幸唤盘呖??涿牛?宰爬锩娴娜?腥??溃骸澳恪??恪??褂心愣妓?璧母?献庸觯??抗觥!
孙厅男一只手正在抚摸女人的胸脯,徐泽鹏大胆的刚开始挑逗一个巴西女孩儿的阴蒂,只有程曜在一边喝酒,与一个小姐谈论天文地理,历史文化之类的话题,这种高档的消费场所,那种人找不到?
“如果我们不走呢?”玩的整兴起,被人打扰,程曜心中也十分不爽,放开怀中的女人,缓缓站起身,两个人针尖对麦芒,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男人的天下,就是打出来的。程曜冷笑道:“从此以后,这个包间归属咱们了,你另外找个巢吧。”
“我再说一次,滚。”
“三!”
“二!”
“一!”
“给我把这帮人废了。”西托毫不客气的吼道,身后几个人已经按捺不住,刚才西托被人欺负他们不在身边,此刻再不好好表现一下,恐怕西托以后都不会用他们了。他们捏紧拳头几乎将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恨不得一拳到位将程曜打入娘胎重新做人,不过事情的发展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顺利,程曜抡起一把凳子三五两下就将西托身后的人给解决了,西托心说老子没有那么倒霉吧?晚上才被人欺负了憋了一肚子气,难道现在又要被人欺负?他停职了腰板也抡起一张凳子朝着程曜砸去。
“哐当!”
一声巨响,凳子的木屑散落一地,包间这边的吵闹,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这儿是西托的场子,难道还有人敢找西托的麻烦?夜店的经理后悔之极,早知道就不将天字一号包间拿来给其他人用了。如果可以挽回,他宁愿以一切代价,但是现在双方剑拔弩张的形式,使得他根本插不进去嘴。
包间外边,陆陆续续又有许多西托的人赶来,将包间围堵的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但,也绝技飞不出去。西托眼神中杀意渐浓,今晚被一个同样开着兰博基尼的混蛋毁掉了心情,他现在就是要大开杀戒挽回丢失的颜面,更何况这几个人都是华夏人。在西托的眼中,华夏人连狗都不如,一直被印尼人划分为下等人,低劣的人,卑微的人,以前华夏人见到他都是夹杂尾巴四处逃窜,什么时候轮到华夏人与自己叫板了?
孙厅男与徐泽鹏今晚正准备睡觉,莫名其妙的被程曜叫了出来,在他们的印象中,程曜不是受了伤吗?但是出来后程曜玩女人一点儿也不含糊,再说,今晚是程曜请客带他们来这种高档的消费场所,孙厅男与徐泽鹏求之不得。谁知此时遇到这种事情?孙厅男很想劝说师傅自己玩够了大不了将包间还给眼前这个男人,毕竟华夏人都是有涵养的不会像印尼人一样舞刀弄枪,但是眼前的气势却往孙厅男闭了嘴不敢开口说话。
打架斗殴,乃是西托的拿手好戏,家常便饭,在外边偶尔被欺负,还情有可原,但这里,的的确确,真真切切是他的地盘。以前华夏人在印尼大气都不敢出,在被窝里都不敢笑。才几年,就如此嚣张了?
“师傅,要不咱们还是——走吧——”孙厅男虽然浪迹官场多年,经常欺负别人。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在华夏国内,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儿是印尼,不属于他们的势力范畴啊。孙厅男放开怀中的女人,道:“我——我觉得,我已经玩的差不多了,咱们今晚也多尽兴的,老徐,你说是不是?”孙厅男对徐泽鹏打眼色。徐泽鹏连连点头,印尼本来一直都比较排华,要是被这么打死在这儿,多冤枉啊?徐泽鹏联想到自己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中间有二十岁新婚娇妻,下有几岁顽童,一家人就指望着他吃饭过日子,做什么都好,就是千万别在恶势力面前逞强装威风。华夏有句古话叫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哼,今天,谁他妈也别想走。”西托不屑的道。“你们这些华夏狗,也配呆在这么高档的地方享受这么优雅的女人?哼,想走的话,把你们的小鸡-鸡都留下喂狗,否则,就打断你们的双腿。要命-根还是要双腿,自己选择吧。”
“打断他。”
“打断他。”
“打断他。”
一群人跟着吼叫,好久没见到西托如此发威了,以往西托在雅加达惹事,几乎没人敢招惹他。所以每次打架都不怎么尽兴。很显然,对付这群不知好歹的华夏人,则可以不折手段毫无顾忌。西托上一次和华夏人冲撞还是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当时一个华夏富少带着女人在雅加达开车肆无忌惮,与西托发生摩擦,西托二话没说当即叫一帮手下将富少及其女人绑架到码头,让一帮人在富少面前轮番强奸了那个美丽的女人,还用刀子挖掉了女人胸口的两团粉肉,原本应该凸起的地方,深深凹陷出两个坑。女人直接晕倒过去,西托还没放弃羞辱,令人将女人脱的一丝不挂拿着烧红的钢棍直接从女人胯下塞进去当场毙命,而那富少也没有捞着便宜跪在地上哭天喊地,求爹告娘说只要饶恕他不死愿意以一切代价来弥补,结果写下了一张几个亿的欠条还被西托弄成了太监。
今天这帮人中,很多人经历了上次事件,那以后再也没有如此过瘾过,没想到,再一次遇到华夏人,而且,还是敢反抗的华夏人。
“你是想要中腿还是想留双腿?”程曜戏谑的看了西托一眼,废掉中腿远比废掉一个男人的双腿更加具有挑战性,更加让一个男人刻骨铭心。“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哗!”
“这混蛋是谁,疯了吧?”
“居然敢对西托这么说话,看样子,想活着回华夏,基本上没有机会咯。”
“嘿嘿,有些人,总是喜欢自讨没趣自不量力结果被人残酷的干掉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掉的。”
“哎!”
西托叹息一声,不以为意的道:“悲哀的华夏人,你的嘴硬将会害的你的两个同伴和你一起受到牵连,现在就算你跪地求饶,拿出一座金山银山,也不足以赎回你刚才的过错,老子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来人。”
“是。”
“先把这三个混蛋给我打的半死,然后将他们的小鸡-鸡割下来喂狗。”
“是。”
“兄弟们,上。”
十几个人一起朝着程曜等人拥来,徐泽鹏面色入土,孙厅男直接往桌子下边钻,印尼这地方太险恶了,如果这回能够活着回到华夏以后就算是出国公干送金山银山香车宝马美女都不去冒险。程曜抡起一把椅子朝着十多个人砸去,天字一号包间瞬间变成了打架斗殴的场所。西托点燃一根古巴雪茄将刚才的小明星拉入怀中就如同欣赏现实版的电影一般。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嘭!”
一个身影被程曜掀翻,重重的砸在地上,不断动弹。
“嘭!”
又一个身影被程曜打倒,针扎了几下,浑身骨骼犹如寸寸断裂一般,疼痛弥漫着他的全身。
“嘭!”
“嘭!”
“嘭!”
短暂的一会儿,西托的人就像皮球一般狠狠砸在地上,却又如同玻璃杯一般柔弱,明艳,易碎。西托平日里养的几十个人就像是几十个易碎的花瓶,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派不上用场,不一会儿,就只剩下西托以及怀中的小明星。徐泽鹏和孙厅男一直提心吊胆,最终都没有发现程曜倒下,此刻才从桌子下边爬出来看着西托的人狼狈的跌倒一地,不断挣扎,呻吟,两人眼中再一次充满着无比的恭敬,原来程曜还有比医术和泡妞更为精湛的东西——武术。
“好好教训一下这条印尼狗。”徐泽鹏辱骂道,西托刚才简直太嚣张了,将他们当成了什么?
“对,卸了他的中腿。”孙厅男指着西托的脸,很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张牙舞爪,刚才的狼狈样子,早已经忘却的一干二净。
“听到没?”程曜笑着问。“他们让我教训你,让我卸了你的中腿,而且,他们都是我的上司,他们的命令,我不敢不从。”
“你!——”
“来,别怕。”
“你!——”
“乖。”
西托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他已经清楚眼前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一个善类。西托相信他一定能够说道做到,西托两腿发软,从来没有如此担惊受怕过。他想发出自己的声音。想谈判,警告,或者求饶。但是,程曜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紧接着,程曜掰掉凳子的一条腿朝着西托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安慰西托,说我不要你的中腿,只废掉你的双腿,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作为苏哈托家族的人,他的确算是丢人现眼。
毫无颜面!
第二十六章猎杀回到酒店,徐泽鹏便对程曜今晚的表现赞不绝口。“真不清楚你是怎么办到的,要是去演功夫电影的话,根本就不需要道具以及替身,绝对比李小龙和成龙要火爆的多,说不定成为华夏电影界的一颗奇葩。”
“是啊,师傅,你以后可不可以教我一些防身之术?”孙厅男也一脸崇拜的道。两个人解决了西托一帮人,在无数人的注视下,大摇大摆的走出夜店。许多人见到程曜都躲开很远。因为程曜刚才对待西托一帮人时,根本就没有留情,让许多人觉得,这就是一个杀人魔王。世人都欺善怕恶,似乎已经成了一条定律。
“还想不想玩女人?”程曜没有理会两个人的话,笑着问道。两个人点点头,又摇摇头,程曜笑着道:“想就去呗,我还有一些事,先去处理了。”
“为什么不杀了他?”林米蒂心中有些不满,按照先前的约定,程曜必须将西托杀掉,以便激发西洛的愤怒。林米蒂感觉自己像是受到了欺骗,从小到大,都是家族的希望,家族的精英,家族的骄傲,来不得半点欺骗。再说,这是印度尼西亚的地盘,程曜如此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你不觉得,废了他将会给苏哈托家族带来更大的耻辱?”颜面这个东西,对于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意义。若是对于乞丐以及一些市井无赖来讲,它就是一坨屎,一文不值。但是对于苏哈托这种大家族来讲,却无法估量它的价值。
林米蒂没再说话,准确的说是林米蒂听到程曜这句话,心底好受了许多。至少没有被欺骗的感觉。今晚发生的事情,要不了多久将会传遍整个印尼。程曜的声音,也将会再一次被东南亚许多国家得知。林米蒂或许应该感到庆幸,因为一开始,她就选择了一个正确的队友。不过,也许它会感到悲哀,程曜的一言一行,很多举动,令林米蒂猜测不透,这个男人,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很多人,越沉默,肚子里越有货。程曜或许就是这么一种人。此人嗜酒而不饮,好色而不淫。
不得不说,解决了中医的入境问题,对于林家来讲,收益绝对惊人。现在单独从雅加达一个市每天的收益来看,就是天文数字。接下来,他们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必须迫使东盟放松整个成员国对中医、中药的屏障。身为一个优秀的企业家或者投资者,没有谁再比林米蒂清楚什么叫市场了。
两个人对面站着,有微风吹过,渐渐缭乱林米蒂的发梢,灯光下,林米蒂优雅,端庄,妩媚,妖娆。这类女人,不知是多少雄性牲口梦寐以求,可惜,却被程曜这个牲口捷足先登,毫无所措的情况下夺走了她的初吻,又在一个朦胧的早晨,夺走了她的第一次。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不过程曜清楚,在这个女人心中,利益——将大于一切。要是没有了足够的利益,一切的交易就会像狗屎一样又臭又惹人讨厌。
“看什么,讨厌。”林米蒂被程曜看的心花意乱,她原本只是玩玩而已,林米蒂见过无数优秀的男人,富家少爷,王公贵族,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扣动她的心扉,以至于二十多岁的林米蒂在见到程曜之前还是一个处女。
“我又没看你。”程曜笑着道。女人总是喜欢自作多情,你的目光稍微从她们的身上撇过她们便会以为是自己的风情万种勾勒着你的视线,此刻,她们的内心深处是及其复杂的,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惊艳”被人赏识而兴奋,一方面因为男人注视着她们而害羞。女人打扮的性感妖艳,不正是为了迎合男人独到口味吗?男人一旦过了四十,或者在泡妞道路上有了一定的建树,就不会再刻意的去在意一个女人的脸蛋儿如何魅惑人心,因为,身材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才是至关重要的东西。如果一个女人的脸蛋儿长的再好看,没有挺拔的双峰,没有性感的大腿,没有翘挺的臀部,她将会永远自卑,也将会永远得不到那种四十多岁老男人的青睐。
经常看见宝马奔驰车中肥头大耳身材臃肿就像是程桶一般的猪肉男怀中搂着如花似玉,妩媚翩跹,细腰肥臀,精致无比的女孩儿。无数雄性牲口感叹,这个年代,好女人都被狗日了。
没看我?那在看谁?林米蒂还没来得及思索,手便已经被程曜抓住,身子一斜,林米蒂失去重心,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痴迷的男人程曜,程曜这两个字,像是已经深刻的映入林米蒂的内心。
“咚!”
一只飞蛾被程曜击落,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林米蒂只听见程曜说了一声“跑”便不由自主的一个劲儿的一路狂奔,身后,有更多的飞蛾一起飞来,通过刚才的事情,林米蒂现在绝对相信母猪能够上树,相信铁树能够开花,相信马能长角——沧海桑田,只不过就是摇摇一瞬,亿万年的时光,对于人类来讲,很漫长,而对于某种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生灵来讲,只不过弹指一挥间。
那每一只追赶他们的飞蛾都被装置了炸弹,一旦飞蛾扑到人体上,炸弹就会随之爆炸。想都不想,一定是金发男人干的。当初还在华夏时,程曜就已经隐约感觉到有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不过,那时他没动手,程曜也就没有过分的在意。金发男人也就是死神一直尾随着程曜来到印度尼西亚,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每一次出现都是暗杀的绝好时机,从一个杀手的角度来讲,他十分善于把握时间。
程曜不得不承认,此人绝对非同寻常。
应该属于——数一数二的杀手。
两人一路跑,飞蛾一路追。
他们像是老鼠,那些飞蛾则像是被一只体型巨大的猫咪分泌出来的唾液一般,程曜猜测,他就在附近,这个男人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而且,胸有成竹。程曜拉着林米蒂的手,自己另一只手上的戒指正散发出一股炽热,他在尽力的探寻,寻找猫咪的踪迹,无数的飞蛾扑打着翅膀,逐渐靠近,程曜与林米蒂跳入一处丛林,随即就是一把大火,那些飞蛾一个接一个,接二连三,扑入大火之中,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响声,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林米蒂满头大汗,惊疑未决,在看见程曜打落第一只飞蛾爆发出那么大的杀伤力时,又看见铺天盖地的飞蛾,林米蒂以为自己完了,不过庆幸的是,她活了下来。
“该死的混蛋。”程曜骂道。“他玩够了,咱们总应该收取一点儿利息吧?”
“啊?”
“走!”
程曜看见一个人隐藏在不远处,他不用枪,因为他对自己的猎杀技术一向都比较自信。很多时候,正是自信,坏掉了一个人的性命。猎人与猎物的关系,也就是在过分的重视敌人或者过分的轻视敌人之中,消耗殆尽。
他在准备。
精心的准备。
准备之中,带着不屑,带着漫不经心。他认为,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应该属于他的猎物。因为,他就是——死神。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够判定别人的生死,没有任何一个人左右他的生命。
不过这一次,他错了。程曜手起刀落,一枚并不大的黑色乌灵悄无声息的划过死神的咽喉。死神直到临死的那一刻,也不清楚程曜怎么发现了他,又怎么如此精准,无声无息的击中要害。
一切只是一场戏。
游戏中。
有胜。
有负。
还有许多东西,无关紧要。程曜大步上前,在树丛中发现了“死神”的躯体,用脚在死神身上踢了几下,死神毫无反应,俨然已经失去呼吸,那一张精致而帅气的脸,是能够让女人一见倾心,让男人羡慕嫉妒恨的脸。程曜猜想,如果自己有这么一张脸,不知有多少富豪名媛,达官贵人,千金之躯争前恐后的来祸害自己。死神还保持着微笑,那笑容在最后一刻凝固的时候,像是在窥探,又像是在思索。程曜在死神身上摸索了半天,除了一些杀人工具之外,别无他物。
不过,他已经拍下了这个男人的照片,从男人内衣的夹缝中搜出了一张银行卡以及一张纸条。
“他是谁?”林米蒂问道。
“杀手。”
“杀谁?”
“你或者我。”
“——”
“走吧,咱们回去,就当是做了一场梦。”程曜拉着林米蒂的手笑着道。“在天亮之前,或许还可以研究一番人体艺术。”暗黑的夜空下,林米蒂紧紧跟随着这个男人,当他提及人体艺术时,林米蒂有娇羞,有害怕。不过,却还是面带微笑。要是还有另一个男人敢这么赤裸裸的对林米蒂说话,恐怕林米蒂早就将他灭了千百万次。
程曜刚上车,关于杀手的信息就已经被程楠找到——死神。全球排名第五的杀手,英国人,善于伪装。
可是,还不是死了?
不过,令程曜好奇的是,谁请来了死神?而且,如此大费周泽,劳命伤财,有那个必要吗?
“去哪儿?”林米蒂开着车,询问道。
“当然是酒店了,你不觉得,今晚咱们应该庆祝一下?你总是应该找个东西来感谢我吧?”
“什么东西?”
“你!”
“用我来感谢你,何必要去酒店,难道你不觉得野战和车震更加刺激?”林米蒂早已经失去了本来的含蓄,彰显出人性骨子里的贪婪与放纵,她是一个女人,保留了那么一张膜二十多年,自然而然,也有生理的需求。
再说,现在是荒郊野外,在这种坏境中野战+车震,难道不是更加令人兴奋不已的事情么?程曜被林米蒂一句话触动了,从副驾驶上猛然一把拉住林米蒂,大口朝着她的脸上啃去,就像是一只已经饥饿了很久的狼见到猎物一般饥渴难耐,林米蒂松掉油门,车子就在原地随着发动机的抖动而略微的动作,林米蒂也抱紧程曜,加快了撕裂他衣服的速度,谁说,饥渴难耐只是男人的专利?否则,夜店,酒吧怎么还有那么多找乐子的女人?
赵怀坤感觉一辈子都没有如此劳累过,人山人海的患者,使得他连续加班两天才完成任务。虽然身体疲惫,可是赵怀坤心底乐啊。这是中医的一项巨大突破,将会给那些反对中医,抵制中医,倡导中医无用论者当头一棒。经过程曜的努力,雅加达首先放宽了对中医的限制,中药的进口,而且,因为前一段时间事情的影响,前来中医诊所治病的人越来越多,除了华人外,还有印尼人,马来西亚人,新加坡人欧洲以及美国人等等。
第二十七章女孩“医生!——”
“医生!——”
赵怀坤正在治疗时,诊所外边一片焦急的声音,随后便看见一个男人身后几个人抬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医生,快,帮帮忙,我老婆流产,快不行了。”赵怀坤看去,女人浑身上下都是血。赵怀坤赶紧命人将女人抬入病房,亲自上阵,经过一番努力,勉强止住了血,就在赵怀坤快放松的时候,情况再次发生了变化,女人惨叫两声,血液再一次大范围的流了出来,女人在床上挣扎了几下,就已经停止了呼吸。也在这时,刚才那个男人进来一把抓住赵怀坤的衣襟,大吼道:“我老婆——我老婆——你这个屠夫,侩子手,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来人——报警,快——”
“老杂种,我操你妈。”
“操!”
诊所内,不断的谩骂,辱骂。不多时候,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群,警察还未来,就已经有许多媒体记者赶来,二话不说,一个劲儿的将镜头对准赵怀坤,对准病床上已经停止呼吸的孕妇。
“先生您好,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先生,能详细讲述一下经过吗?”
“先生。”
不少记者纷纷将话筒对准男人,男人面色痛楚,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声音哽塞道:“这个——这个老混蛋——”有记者发现了问题的关键,赶紧继续追问具体怎么一回事,男人接着说自己老婆快生产了,便赶来中医诊所,谁知道赵怀坤不但没有救人,还一尸两命。媒体记者再一次在女人身上拍摄。赵怀坤一听不对啊,刚才进来的时候,女人就已经因为流产大出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程曜感到现场时,诊所已经被围堵的水泄不通,很多印尼警察封锁了现场。
程曜表明身份后,有人让开一条路,进入诊所,无数的媒体已经挡住了程曜的去路。赵怀坤的医术程曜清楚,不可能在这么简单的问题上犯错误,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孕妇本身有问题。
程曜逐一的分析问题的可能,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患者家属围堵着赵怀坤,非要一个说法,整个事情,程曜注意到一个细节,患者家属没有一个人在意死了的女人,而是紧紧围绕着赵怀坤做文章。诊所内打杂的小妮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程曜发现整个事情更加蹊跷。
“请让一让——”程曜挤入人群,赵怀坤看见程曜,像是看见了一丝希望。程曜呢白了男人一眼,冷笑道:“你老婆死了。”
“你老婆才死了。”男人不屑的道,一句话说完,感觉说错了什么。看了看病床,骂道:“都是你们这帮中医,你们这群屠夫,我要控告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控告你们,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程曜摸了摸手头的戒指,笑着道:“你是叫弥陀吧?我是说真的,你老婆死了,刚才来的时候,在家头一尸两命。好像,好像人们叫那个女人什么来着,什么——雅。”程曜说道这儿,那个男人已经浑身鸡皮疙瘩,早已经失去了冷静,一把抓住程曜,问这问那,男人的这个动作,引起了其它人的注意,他老婆不是躺在床上吗?怎么还有一个?难道是骗局?程曜见男人发狂一般的冲出去,对着另外几个男人道:“怎么,一起来骗人,很好玩?可惜,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哗!”
“怎么回事?”
“是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需要知道真相。”
许多记者以及围观的群众纷纷询问,赵怀坤一脸茫然,不知程曜在干嘛。只见程曜走到病床上的女人“尸体”旁边,用银针在女人身上简单的刺了几下,女人就一声咳嗽醒了过来,整个屋子,又是一阵快门按动的声音。接着,程曜便给大家解释:“请每一个人都看仔细咯。”
许多人不明白,纷纷看着程曜,程曜道:“其实,对于这件事情,我感到很心寒。中医一直在努力帮助印尼人民,但是,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我恰巧知道了真相,又恰巧赶到这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啊——”
程曜环视全场,每一个人都保持着沉默。刚才程曜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事情不对,用古戒偷窥了一下几个男人的记忆,原本这是一场骗局,那个男人的真实名字叫弥陀,所以程曜才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弥陀是印尼本地人,他老婆已经怀孕八个月,但是绝对不是床上那个女人,所以程曜叫出他的名字说他老婆死了之后,弥陀的表现使得一场戏瞬间没法继续下去。他们这些人只不过是受雇佣来表演一场骗局的演员,除了床上的孕妇是真的拿着自己孩子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之下服用了一种能够暂时表现出死相的草药之外,其它一切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针对中医。
不然,为什么女人流产后,第一时间被送来中医诊所?为什么止血已经完成,又一次血流不止?为什么出了事情后,患者家属最先想到的是抓住医生大声嚷嚷再报警而不是关心患者?无数的媒体记者又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冲进来?中医有那么热吗?有那么火吗?有那么备受关注吗?
没有。
既然没有,所发生的一切,就是别人涉及好了的一场戏。
一旦谜底揭穿,很多人恍然大悟。
一起参与欺骗的人被雅加达警方控制,赵怀坤握住程曜的手,语重情长的说了一句:“谢谢”。这个“谢谢”是发自内心肺腑,今天如果不是程曜,恐怕就是有十个赵怀坤也很难说清楚情况。程曜离开德行堂,沿着一条街走,心情变得有些压抑。偷窥了男人的记忆,却没有找到幕后的人是谁。这次是这种花样,下次又会是什么呢?程曜满脑子情绪复杂,不知不觉听见有人拍打着河水的声响,程曜猛然抬头,才发现自己来到一条河边,河水中有人在游泳——不,不是游泳,准确的说,应该是落水了。
一位穿着洁白裙子的女人,金灿灿的阳光下,显得无美无瑕。在流水中,她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呼喊,每一次尽力挣扎冒出水面,都会大叫一声,然后又被河水淹没,反复数次,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水,最后一次,也是程曜看见她的一次,被水淹没,再也没有浮起来,河畔,有很多看客,有人惊叹,有人悔恨,有人谴责,还有几个雄性牲口蠢蠢欲动准备跳入河水中英雄救美,无奈不会游泳只要作罢眼看着美人儿一次次被河水吞没献给河神。
“噗咚!”
一个身影跳入河水,犹如闪电一般快速钻入水底,不一会儿,便看见一个男人扶着女孩儿到了岸边,程曜将一身白裙的女孩儿摆在河畔,双手去按她的腹部,尝试了几下,女孩儿喷了一大口水,人却没有醒过来,接着程曜心想,吃亏就吃亏吧,说着,用自己的住嘴对准了女孩的嘴巴,大口的吮吸起来,在一群雄性牲口羡慕嫉妒恨中,女孩儿咳嗽了几声,缓缓睁开眼。
“你——你亲了我?”女孩儿用华夏语道。
“没事。”程曜大度的道。“虽然我知道自己很吃亏,又是救人又是被人占了便宜,不过我这个人乐于助人已经成了习惯。”
“虚伪。”
“禽兽。”
“败类。”
“我他妈还想每天有女人占我便宜呢。”
不少人纷纷表示出自己的不满,女孩儿眼中闪烁着一种特别的东西,程曜起身就准备走,却被女孩儿叫住。原来,她要求程曜好人做到底,送她回去,程曜一想,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就做一回好人吧。他将女孩儿扶起来,女孩儿水灵灵的浑身衣服湿透,程曜想到了赵怀坤诊所内的助手小红,两个人提醒差不多,可以先去借一身衣服穿,这么想的时候,就带着他朝着德行堂走去。
女孩儿跟着程曜,一句话没说。浑身湿透,衣衫还不时滴打水。太阳的照射下,似乎能够看见一缕缕水蒸气从两人身上散发,飘入空气中,肆意游荡。从女孩儿身上散发出的水蒸气,带着女孩儿的天然体香,令人沉迷。
女孩儿提着一个蓝色的“lv”包包,包包也已经被浸泡,估计里面很多东西都毁了。换好衣服,女孩儿打量了一下自己,虽然衣衫破旧,不过穿着很舒服。程曜将女孩儿换下来的一套白色的裙子随意一丢,笑着道:“这山寨的‘lv’做工还不错,比我在大街上25块钱买的那种好多了。”
“嘻嘻。”
女孩儿狐媚的笑着,嘴角两个小小的酒窝,着实勾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单独的站立起来,给人一种压抑。程曜一直觉得,女人最好别长高了,尤其是海拔到达一米八九的女人,是多么的恐怖?程曜靠在沙发上,看着诊所外边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