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问道,程曜装着糊涂就像是一个傻瓜一般的跟在女孩儿身后没有回答,有些问题,别人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强求。尤其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奇想去窥探她的内心时,千万别太主动。
果然,女孩儿见到程曜沉默,脸上闪烁着一丝失望,接着道:“家里人逼婚,我很不满意,所以就逃出来了。”婚姻一向被看成是一个家族联系另一个家族的纽带,可以将两个毫不相关的家族紧密联系在一起。两个本来友好的家族,可以更加友好,两个本来敌对的家族,则可能从此走向合作,两个互不相识的家族,则可能就此发挥更大的作用。这方面最为典型就是华夏国古代的和亲。一旦有游牧民族进攻汉族,便派一个公主嫁过去。谁还会派兵打自己的老丈人?当然,也有一些古代的和亲是为了加强中央对地方的管辖。王昭君和文成公主就是被我们一直所记住,所颂扬的典型。
“所以,你就自杀?”程曜问道。
“没。”
“那你怎么落水中了?”
“走着走着,就下去了。”
“你真行。”
程曜竖起大拇指,这需要境界。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境界。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喜欢打麻将、纸牌。很多人就是因为手气不错糊了牌一个高兴便一命呜呼,结束了一个人的一生,程曜一直觉得,能笑着死,的确不简单。哭着来到这个人世,笑着离开。不仅需要境界,而且,还需要超脱的境界,普天之下,芸芸众生,有几个人不是在痛苦中来,痛苦中去?像女孩儿这种走着走着就落入河水险些丢掉性命,也是一种超脱。两人一直踱步,接下来就没有说话。
夕阳的余晖照耀着街道,原本不怎么豪华的街道在余晖的衬托下,显得金碧辉煌,大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走过一条幽深的巷子,便是现代化的大都市,一个城,却给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我到了。”女孩儿转身,指了指不远处一座大厦。“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卡马琴。”
“程曜。”
“分别了,给我一个拥抱吧?”
“是不是有点儿太快?”
“什么?”
“虽然我知道我英俊潇洒倜傥风流帅气无比一塌糊涂,但是,咱们刚见面不久你就想要我的一个拥抱——好吧——”程曜还没说完,卡马琴扑哧一笑,将小脑袋埋入程曜怀中,笑着笑着,就哭了。她多么希望这种时光,能够一直持续下去,一旦回到那座水泥碉堡的建筑内,又要面临兄弟的逼婚。其实,她才十八岁。从小就没有走出过家门没有接触过多少男人一下子就冒出一个要娶她给她幸福还要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她怎么接受?卡马琴还记得昨天晚上才与那个男人交谈了几句男人就要动手动脚而且两人一见面开始,男人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胸脯和大腿,还嫌弃自己的身高——那样一个男人,怎么可以一起过一辈子?卡马琴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他此时甚至想,有嫁给那个男人还不如嫁给眼前这个人,至少,在他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真是。
“臭美。”卡马琴推开程曜,嘴角带着一丝美丽优雅的弧度,然后进入了滚滚人群。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程曜若有所思,心想,那这又是经过了多少次的回眸,两个人才有机会抱在一起?
程曜一直注视着卡马琴的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嘴里念叨着:“卡马琴”三个字。猛然转身,再不去想。那种尤物的女人,不适合他。回到酒店,孙厅男与徐泽鹏正在研讨接下来的任务,见到程曜回来,孙厅男赶紧站起身拿出一根古巴雪茄,师傅前师傅后的叫着,又是让座又是点火,徐泽鹏骂孙厅男马屁精,孙厅男打击到——你这是典型的小人心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己去羡慕嫉妒恨去吧。徐泽鹏被打击的一塌糊涂便不再说话。
孙厅男一天对程曜师傅前师傅后的叫着,程曜看着一个一把年纪的人整天将自己叫师傅,说句实在话,心底也挺别扭的。自己本来也没有交给这个人什么东西。徐泽鹏这些天一直忙前忙后,从事外交活动这么久以来,本次是徐泽鹏最为劳累,也最为感觉到有价值的一次。
宋炀时而抱着笔记本翻翻新闻,时而替几个人泡茶。宋炀的野蛮,可是出了名的,以前孙厅男等人想到都不敢想,这才来印尼多久?宋炀性格大改变,连孙厅男都对程曜竖起大拇指,说程曜调教有方,宋炀狠狠的瞪了孙厅男几下后,孙厅男开着玩笑说,她与程曜真有夫妻相,宋炀笑着问,真的吗?孙厅男认真的点点头,宋炀笑嘻嘻的跑去泡了一杯咖啡算是孝敬孙厅男,孙厅男喝了一口,各种苦涩,各种苦逼,这娘们往咖啡里放了盐,宋炀在一边笑嘻嘻的问,好喝吗?孙厅男在另外两个男人羡慕嫉妒恨中连连点头,宋炀道,好喝的话,以后我每天就给你泡,孙厅男当即一口咖啡给喷了出来。
雅加达市区,经过上次风波先后开设了十多家中医诊所,赵怀坤一个人忙活不过来,儿女都跑回来帮忙。赵怀坤最小的女孩儿赵敏二十一二,无疑是德行堂最亮丽的风景线,很多跑来治病的人,一则是为了治病,一则是为了一睹美人芳容。赵敏算不上绝代芳华,但也绝对柔体酥胸,别有一番洞天之色。赵怀坤两个儿子,赵况、赵元都已经成家,在医术上颇有建树,最近几天,忙的不亦乐乎。
雅加达许多街道上,类似于德行堂的中医馆,几乎每一家生意爆满,中医一下子呈现来上升的趋势。其它很多城市闻说,纷纷要求学习雅加达模式,发展中医。今天下午开始,求诊的病人中,出现了一些令赵怀坤头疼的案例。
病情复杂古怪,几乎前所未见。
赵怀坤此时替一位三十多岁男人把脉,男人不知为何得了一场怪病,浑身肌肉萎缩,四处求医,毫无进展,最近中医比较火爆,特地来救治,希望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案,赵怀坤把脉完毕,道:“这种病治疗起来,情况比较复杂,而且,康复的可能性不大,我先开两幅药房,你回去吃了看一下效果。”
“什么叫康复的可能性不大?”男人身边的女人当即不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是说你们中医万能,包治百病吗?原来,只是徒有虚名?来人啊,快来看啊,中医欺负病人啦,只晓得赚黑心钱。”
女人这么一嚷嚷,很多在外边排队治病的人都赶了过来,纷纷要求中医给一个说法,先前还有几个患者,也得到了同样的答复,这些患者都是病情古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女人吵闹起来之后,他们也发表自己的不满。
“对,我们要一个说法。”
“中医又不是华夏人的中医,凭什么欺负印尼人?”
“印尼人也是人,我们强烈要求——治病——”
“诸位——”赵怀坤有些头疼的道。“诸位,静一静,静一静,并不是说不给大家看病,而是有些病情,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以及分析,才能得出结论,中医也存在自己的弱点和缺陷啊,谁说中医万能了?”
“既然不行,那你开什么诊所?”
“对啊。”
“给我们一个说法。”
“报警。”
“来啊,兄弟们,一起将这狗日的医馆给砸了。”
“欧也!”
许多印尼人开始了翻箱倒柜,丝毫不客气。雅加达其它的中医诊所,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中医被打,药材被烧,诊所被砸——一连串的事情,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像是被人安排好了的一般。经过媒体一报道,瞬间又引起轩然大波。人们特别难以记住谁对他的好,却容易记住别人对他们的坏处。这也是为什么有“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的说法。
“哐当!”
“嘭!”
“咚!”
雅加达整个城市,有中医的地方,就有打斗,许多华人害怕印尼人的新一轮屠华事件又开始,都不怎么敢出门,一时之间人人自危。这些东南亚国家,政局不稳,动荡异常,人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只有印尼的每一次暴乱,专门针对华人,单单中医来印尼这几天时间中,就已经发生了很多针对华人的事件,很多时候,仅仅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前几天,一位华夏人不小心撕掉了西哈努克的画像,就被柬埔寨人抓起来绳之以法,令许多华夏人感到无比的畏惧与恐慌,纷纷都羡慕美国人。
陈东专程跑到达哈旺萨酒店,询问程曜等人的安慰状况,程曜也刚了解今天发生的事情,正准备出门,却被陈东阻止。程曜严厉的道:“陈先生,身为大使馆的成员,我觉得你们有责任也有义务确保华夏人的生命财产以及人生安全。”
“程少,这件事情比较棘手,我们已经在着手解决。”陈东一头汗水。暴力的印尼棒子给他们唯一的印象就是——暴力。几乎没有多少华夏人愿意在印尼来办事情,尤其是作为大使,更加头疼。
“咱们一起出去看看吧。”程曜建议道。
“恐怕有些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现在外边的形式——已经非常不利了。”
陈东战战兢兢,刚才他来的路上,都小心翼翼,不少印尼人聚集在一起,要求驱赶华夏人,祛除中医。说中医根本就不能治疗病情,还要这个东西做什么?这些话,陈东当然不敢在程曜面前提及。总之一句话,程曜现在出去,情况是很危险的。孙厅男看了一眼窗外,再也熟悉不过的场景,黑压压的人群,举着五颜六色的旗子,沾满了印尼的大街小巷,这些人每天就像是吃了饭没有什么事情干,不需要工作一般。
程曜没有在意陈东的建议,固执的跑下楼拦了一辆车直接到德行堂。德行堂此时,已经被砸的不像样,几个印尼警察维持着现场,还不断有些在外边高呼,抗议。赵怀坤额头上被挂了彩,站在诊所门口,面色狼狈,见到程曜过来,赵怀坤感叹一声,道:“刁难,这分明就是刁难人嘛。”赵怀坤将事情的大致经过给程曜讲了一番,程曜觉得整个事情十分蹊跷。
都二十九章警告印尼人的民族情绪极端紧张,远远胜过日本。一旦被煽动,后果将不堪设想。程曜将赵怀坤请入诊所。赵敏泡了一杯茶,邀请程曜坐下,这几天,赵敏经常听到老爹夸赞程曜,久闻不如一见。她此时的心都在荡漾。
“哎,生意难做啊——”赵怀坤感叹道。“现在中医的发展形势,其实华夏国好多了,刚才我们商量了一番,准备回华夏——”
“什么?”程曜猛然一惊,赵怀坤虽然是华人,不过祖祖辈辈在印尼的土地上已经耕耘多年,突然要回华夏?这么说走就走,以前的一切努力,不走付之东流了吗?更为主要的是,连赵怀坤这种人都不愿意待在印尼,以后还有多少中医愿意在印尼开设诊所,治病救人,传播中医?“赵老,这件事情,咱们可以认真揣摩一下,先不急忙做出决定,三天,你给我三天时间,我把事情调查清楚。我怀疑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为之。”
“是啊,爸——”赵敏也劝说道。“我从小在印尼长大,华夏国什么样子都不清楚,再说,咱们就这么贸然回去,一无所有,能干什么?”赵敏当然要站在程曜的角度讲话,知道什么叫一见倾心吗?
“哎!”
赵怀坤叹息一声,诊所外边又是一阵叮叮咚咚的响声,赵元的胳膊被人打了一下,此刻还在疼痛,赵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外边许多印尼警察也只不过是呆滞的维持秩序,又不是保护自己国家的人,那么尽心尽责,有什么用?
程曜将中医诊所的事情处理完,天色已晚,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都令程曜头疼不已,本次东南亚之行,远比程曜想象中的要艰辛许多。
晚些时候,他给林米蒂打了一个电话,要求林米蒂动用林家的关系网调查询是怎么回事。林米蒂含糊的回答。他们之间有合作关系,不过,林米蒂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力争将事情最大利益化。现在站出来,明显不符合林家的利益。
苏哈托私人医院内,西托被程曜废了双腿,还好留着中腿。看着电视上无数反华示威的身影,西托嘴角泛起了灿烂的弧线。原本他不关心这些事情,不过眼下来看,他更喜欢看见每天都有华夏人的店铺被砸,每天都有华夏人被打。程曜给他造成的刻骨铭心的伤痛,即便是带入棺材,西托也不会忘记。
走廊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西托将电视切换到成人频道,西洛进来的时候,西托正津津有味的观看岛国教育片,电视内不断传出叽叽喳喳,咿咿呀呀的声音,岛国女人面色狼狈,被一个男人一把抓起从后边进入,一边猛烈的——操,一边用双手狠狠的蹂躏女人的胸脯,西托赞扬道:好。
“就那点儿出息。”西洛讽刺道。帅气的外表下不断思考,都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怎么差距这么大?
“不然,我还能怎样?”西托丢下遥控板,冷笑道:“从小我就听你的,现在我长大了,可以走自己的路了吧?”
西托很不喜欢被人束缚,他怎样生活,那是他的姿态以及选择,与别人没有关系。西洛撇开手就离开了医院,西托将电视声音开到最大,通过音响传出的娇喘声令无数医院工作的人想入非非,无法自拔。教育片这东西,浅尝辄止。西洛听到西托病房内传出的声音,走不走的更快,在他的内心深处,除了鄙夷,还是鄙夷,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正眼瞧过他这个弟弟。因为西洛本人足够优秀,优秀到可以傲视一切。
威森坐在雅加达市政大楼办公室内,达琳尔妩媚妖娆,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袜,不断在办公室来回走动,彰显着自己一双灵动的大腿,使威森的目光一直游走在她的大腿上。勾引男人,很多女人天生都很在行。一旦勾引成功,说不定一辈子衣食无忧。而勾引女人,同样是很多男人的看家本领。有男人在微薄上爆料自己一生上了多少女人,也有女人爆料,自己一生上了多少男人。在西方,还专门有一种职业叫:性-爱培训师。做这种职业的人,男女都有。前去参加培训的人,同样男女参半。一项调差报告显示,很多去参加培训的人都还是“处”。前不久,华夏国内有个小伙儿结婚当天让朋友开车去帮自己结新娘,结果等了大半天,新娘都没来,只有报警,原来,新郎的朋友见新娘天生貌美,楚楚动人便生了邪心,在车上一番挑逗后,说自己在城里做服装生意,一辈子有花不完的钱,只要新娘愿意,他们可以远走高飞,结果,六年的感情不及一句挑逗的话。那新郎的朋友就是勾搭女性的典型。
威森实在忍受不住放下手中的资料一把将秘书达琳尔搂在怀中,双手已经按捺不住的朝着女人短裙内抹去。小鸡-鸡强硬的跟钢筋条似的,威森恨不得马上就进入其中一番大战,不过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不被敲响了。威森恼怒,此刻已经下班,怎么还有人来?威森原本不想理会,可是那声音越打越大,而且,持续频率也越来越快。
威森提了提裤子,将门打开,却是程曜,威森惊讶的道:“是你?”最近几天,雅加达的动乱,也令威森特别头疼,他很希望这种凌乱的事情早一些过去。省得那么麻烦。程曜这个人,比较难对付。
“雅加达动乱,作为雅加达的市长,我想威森先生应该做一点儿什么吧?再说——”程曜看了一眼达琳尔,女人风情万种,达琳尔也知趣,被程曜这么一看,自觉的离开了。“威森先生如果肯帮忙的话,咱们一切好说,要是不愿意帮忙的话,也就别怪我撕破脸皮不认人,长话短说,威森先生上任以来,的确有不少政绩,可是威森先生的罪状嘛——可也不是一条两条那么简单。”
“你——你调查我?”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威森上任以来,利用职权优势,中饱私囊,司空见惯,最开始是关于雅加达码头的租借问题,日本公司给了威森一笔五千万美金的巨款,威森犹豫再三,便交给了日本公司,在后来,威森胆子越来越大。不对啊,那些事情,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会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程曜笑着道。“只要威森先生愿意合作,咱们就是盟友关系,有些话,我会带入棺材,威森先生若是不愿意合作的话,程曜就很难确保那天一不小心喝醉了酒就将雅加达码头,进出口关税以及其它一些零星的东西说了出去——”
威森满头大汗,一场自己担心了多年的事情,竟然被一个华夏人知道?除了合作,他还能有什么选择?再说,林氏集团不也与程曜有合作关系吗?威森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当天晚上便召集雅加达权力部门开会,决定彻查游行示威民众,严厉打击幕后主使者,经过一天一夜的调查,最后抓到了十三名涉案人员。威森进过进一步的调查,确定了其中三名。他给程曜打去电话,程曜立马赶到市政大楼,看着三名皮肤黝黑的印尼男人,程曜笑了:“谁给你们的权力散布谣言?”
“——”
“要知道,你们人多,我的人也不少。”程曜警告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在他的身后,站着十三亿华夏人,程曜害怕什么?“我的背后,有十三亿颗华夏心作为坚强的后盾,即便是你们不说,我也不会惧怕。不过,我想现在我已经清楚了答案。”被抓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他们谁都没有说半个字,眼前这个华夏人怎么会知道答案?原本极端镇定的心一下子空了起来。程曜手头的古戒散发出一股炽热,瞬间偷窥了三个人的记忆。“朱三喜这个人,你们不陌生吧?”
“还不说,恐怕就是死罪一条了。”
“噗咚!”
“噗咚!”
“噗咚!”
三个人一起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聚众闹事烧杀砸抢,涉案之多,规模空前,就算是不死,也会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三个人唰唰的跪在地上,让威森面色大惊,就连雅加达警察局局长也是一头冷汗。他们在市长的叮嘱下审讯了一天一夜,毫无结果,程曜两句话,就让这些肇事者跪地求饶?这种本领,也未免太大了吧?
经过三个人的交代,原来是一个叫朱三喜的人派他们在雅加达一些大中型医院找绝症病人去中医诊所治疗,既然是绝症,西医上不能治疗,中医能够治疗的可能性也不大,中医敷衍了事,他们便趁机谩骂,煽动民众情绪,一起砸中医诊所,烧中药材,殴打中医,抢劫财物。
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怎么会被人知道?而且还知道了他们背后有一个叫朱三喜的人。三个人分明记得,朱三喜和他们见面的场所,那可是相当的隐秘啊。成事在人,谋事在天。调查清楚后,程曜转身问威森,现在怎么解决,应该清楚了吧?威森战战兢兢,连连说是。
朱三喜从东盟办公大楼出来,恰好遇见朱九章,两个人打完招呼,朱九章拍着朱三喜的肩膀,说此事办的漂亮,晚上要替朱三喜办庆功宴,朱三喜推脱了一番,碍于领导颜面,再则,此事办好了,升官发财之日可待,当即兴奋之极与朱九章迈上了一辆车。
“三喜,此事之后,我一定会重用你。”
“多谢朱少提拔。”
“你今天的成就与你自己的努力紧密相连,不用感谢我。”朱九章笑着道。窗外的灯盏下呈现出灰蒙蒙的颜色,朱三喜自己也为干的这件事情感到高兴,感到漂亮。再说,从今以后,他手中关于朱九章的把柄更多。朱九章有一口饭吃,会少了他的?朱三喜一边得意忘形,一边含沙射影,旁敲侧击,猛然一下,他感觉自己腹部疼痛,身后一摸,全是血,还有一把冰冷的刀闪烁着寒芒,路灯透过车窗,原本殷洪的血迹在灯光的作用下呈现出灰色,灰色的血,灰色刀。
“你——你——”
“你知道的太多了。”
朱九章一刀捅下,拔出,再一次猛然一刀,朱三喜乐极生悲否极泰来。直到死的那一刻,都还不清楚自己被人利用。朱九章在朱三喜的尸体上踢了两脚,一口唾沫吐掉,旋即走出包间。
第三十章卡马琴处理完事情回到酒店,目前的真相,他暂时不想公布出来——毕竟,他需要借助现在的形式,让更多的人知道中医的存在。在一个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地点将情况公布出来,或许能够取得最大的收益。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刚下楼,孙厅男便被一个女人的目光吸引,绝对的妖艳,女人从一开始就注视着他们,如果不是来找程曜的,孙厅男感觉自己会有很大的机会抱得美人归。那个美人,是一个绝对会让宋炀吃醋将宋炀仅存的一点儿自信给比下去的人,她一直在笑。
妩媚。
端庄。
正点。
女人带着鸭舌帽靠近窗户坐了下来,白色的衣衫显得优雅端庄,如雪的肌肤白里透红,水嫩无比。她只点了一份三明治,一杯早餐奶。一向对女人吃饭没有兴趣满脑子只有自己女人的徐泽鹏,今天意外的盯着那个女孩儿吃东西,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咬下,动作绝对优雅,连一直对同类不怎么敢兴趣的宋炀今天也是一边吃东西一边偷偷摸摸的看着优雅、精致、妩媚的女孩儿。
宋炀感觉,要是自己能够有她一半就好了。说实在的,第一眼,宋炀就深深的被这个女人给折服了。女人吃完东西,拿了一张卫生纸擦拭了嘴角,轻轻的将纸放入纸篓,许多牲口恨不得自己变成那一份三明治,一杯早餐奶,或者就是美女擦掉嘴角随手丢弃的餐巾纸。
“那位先生买单。”卡马琴站起身,对着服务员说着。随手指了指程曜。餐厅所有人的视线,都一起落在了程曜身上。凭什么?凭什么美女就不给他们买单的机会而是要将这种他们一辈子也难以遇到过几次的机会交给一个华夏人?这些牲口想的时候,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了近一步浮现连篇的可能。卡马琴浅浅一笑,优雅的朝着程曜走来,孙厅男不能自拔了,奶奶的,怎么一切女人都像是与程曜有着莫大的关系?宋炀神色激动,这样级别的女人都能够看上程曜,看来,她这辈子没戏了。宋炀原本见到林米蒂还会故意挺一挺自己并不饱满的胸脯,但是见到卡马琴,一切基本上没有那个必要。宋炀心底所有的一切想法,都在卡马琴出现的那一瞬间被比了下去,心底暗自辱骂程曜这个禽兽怎么能和那么多女人扯上关系。
“陪我走走?”卡马琴笑着道,指了指门外的两辆脚踏车,鸭舌帽遮住了女人的大半边脸。不仅声音美,其实,人更美。孙厅男、徐泽鹏两个人有些痴呆了,孙厅男手中点燃的天子香烟不知何时已经燃尽,直到烫着了手指他才猛然惊醒,一边丢着烟头,一边“扑”、“扑”的吹被烫红甚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味儿的手指,动作滑稽之极,惹得餐厅内许多人哄堂大笑。
美女的邀请,程曜能不去吗?他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卡马琴。奶奶的,真乃人是衣妆马靠鞍,昨天将卡马琴从河水中救起来的时候,程曜并没有发现卡马琴有如此的美丽优雅,超凡脱俗,只觉得那一张脸蛋儿的的确确惊世骇俗,堪称绝伦。程曜没有说话,直接站起身跟着卡马琴一起出去。宋炀愤愤不平的拿着一盒奶一气呵成,将它当成程曜给就地正法了。孙厅男眼神痴迷,口水缓缓流出,徐泽鹏脑袋轰隆一声,响彻不定。他只淡淡从嘴里吐出两个字:高手。
卡马琴走到酒店门口,优雅的转身,浑身上下的香气令程曜热血沸腾,早已经沉醉,他痴痴的看着她。卡马琴笑着问:“好看吗?”程曜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虽然在燕京已经见过不少祸国殃民的美女,锻炼了自己在美女面前说话声音不结巴,两腿不颤的能力,不知为何,此时见到卡马琴,程曜还是哑巴了一回。卡马琴问完话之后,程曜的目光依旧集中在她的身上。见到卡马琴疑问的眼神,程曜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失礼,憨厚的笑着点点头,装疯卖傻并不是程曜的专长,但是拍摄玉容养颜霜的广告时,国际著名导演冯大刚就说过,程曜是这方面的天才。
两人骑着车在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离开了大酒店,一路上,因为卡马琴的极度美丽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程曜跟着卡马琴的身后缓缓的踩着脚踏车,不需要太快,不需要太慢,只需要跟着卡马琴的节奏,一切刚刚好,将那些回头的牲口一一比下去,程曜自信满满的想,你们只能看一眼,最多看两眼,而老子一直就这么跟着,观赏位置极佳,这就是穷人与富人之间的差距。程曜突然感觉,自己出了金钱的富有之外,精神也是极端富有的。即便是哪一天一无所有落魄的一塌糊涂走在大街上死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程曜还是觉得自己是富有的。
他有过辉煌的郑经,至少,这是很多人都不郑拥有过的。比如,此时在雅加达街头和一个自己不知道身份的漂亮女人踩着脚踏车。
程曜一直想去拉古南动物园——被称之为印尼缩影公园的地方走走,可是来了印尼之后,一直没有时间。卡马琴将车停靠在路边,买了一瓶水,一张雅加达地图,继续行驶。这一次,卡马琴特地放慢了速度,被这个牲口盯了一个多小时,她多吃亏啊?可是,与程曜同样的速度行驶的时候,卡马琴才发现了另一个问题的关键,自己饱满的胸脯在与程曜并排行走的时候被他一览无余的看着。
看着就算了,最可恶的是,这个牲口一边看还一边流口水。卡马琴也不生气,继续踩着脚踏车,身影更加优雅,妩媚。她冲着程曜浅浅一笑,狐媚的问道:“好看吗?”这次的提问,与上次完全不一样。上一次卡马琴问程曜,所处的时间,地点,场合都不怎么对劲,但是此时此刻,两个人行走在一条路上,道路两边的景物被远远的抛在脑后,只有一阵阵疾风从耳畔呼啸而过。
“好看。”程曜咽了一口唾沫,都认识了那么多女人了,可是程曜觉得自己还是没用。很多时候在漂亮女人面前都把持不住自己。甚至会结巴,这个毛病不改不好,最让程曜狼狈的还是那一见到美女就与程曜作斗争的小鸡-鸡,此时,小鸡-鸡又鼓了起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程曜骑着车,除了身体有些别扭浑身不自在以前,其它的一切都还讲究,小鸡-鸡顶撞着程曜的大腿,有着一种要冲破裤裆冲破三角内裤最后宣泄而出信马由缰大干一场以示天下的冲动。
好看。
本来就好看。
尽管程曜以前骗了无数次女人撒了无数次慌,不过这一次,程曜的的确确说的是真心话,而且绝对是发自内心发自肺腑。在雅加达这段时间本来就很忙可以说日理万机一点儿也不为过。可是,程曜为什么会陪卡马琴出来呢?那是因为这个女人足够漂亮足够让程曜损失掉生命中多少分之一的宝贵时间跟着这个女人一起去游山玩水享受人生的快乐与极限。
“你觉得哪儿最好看?”卡马琴依旧保持着与程曜一样的速度,因为让程曜跟在身后总是觉得这个混蛋一直盯着自己的屁股,没安好心。将他放在自己的视线里,他的那些猥琐的小动作卡马琴可以一览无余。“说对了的话,就可以让你多看两眼。”卡马琴笑着诱惑道。一个极端丑陋的女人给你说这句话,可能你会呕吐。但是换成西施,换成貂蝉,换成杨玉环呢?卡马琴与那几个美女虽然不能相提并论,但是程曜敢肯定,这个女人是自己迄今为止,见到的最祸国殃民的一位。
卡马琴最后那句话,更是令程曜欣喜不已。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盯着卡马琴的胸脯,不由自主的暴露了自己。卡马琴依旧嘻嘻哈哈,妩媚翩跹,并没有因为程曜这个动作而生气,反而身体往前边一倾斜,胸脯里面白花花的一片甚至还有两个粉嫩的兔头都能看清楚,黑色的带着蕾丝的奶罩在卡马琴身体前倾的时候似乎并不能够将那对白兔给包裹住。程曜这个已经阅尽数女早就不是处男n年每次治病遇到漂亮女人都会占一点便宜的程曜还是鼻血直喷口水直流。他就那么一直盯着,多么希望此事的时光能够停留。
一直。
持续。
永远。
卡马琴笑了,更加妩媚,更加妖娆。前边一根粗大的电杆挡住了程曜的去路眼看就要撞上时,卡马琴嘻嘻的提示道:“要小心哦,前边——”
“哐当!”
因为车速过快,卡马琴提示过慢,程曜反应没来得及,山地车直接撞击在电杆上程曜冲天而起,然而重重的砸在地上,这一刻,程曜更加体验到了什么叫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娶了美女当老婆不长命吕布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周瑜也不例外。但是他并不后悔。接下来,程曜说了一句足够让卡马琴面红耳赤一身铭记的话:“值了——值了——他妈的,好大,好白——”
牲口的胡言乱语,令卡马琴面色红润,娇羞无比。甚至,卡马琴不经意间低头:并不是太大,或许与身高,体型相得益彰——这才叫恰到好处。程曜瘫倒在地上疼痛无比,过了好一会儿才狼狈的爬起来,满脑子依旧闪烁着卡马琴那白皙的胸脯,似乎胸脯能够治疗他内心的伤痛一般。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女人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她时而令人欢喜,时而令人愤怒,时而令人疼痛。总之,有了女人,男人的生活就一直属于痛并快乐着。程曜从地上爬起来摸了一把脸上的鼻血,憨厚的笑着。刚才那惊鸿一瞥间,过瘾,实在太过瘾了。就算是以每天摔一次的代价窥探一个女人巍峨的双峰,程曜都觉得很值。
卡马琴在笑。
绚烂如花。
遍地浮华。
两人继续骑车,有了前一次经验和教训,程曜聪明了许多,时不时的会看一下路况。刚才经过雅加达繁华的市区,还有不少人在举行抗议抵制中医。程曜心底笑着,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一句抵制,就能够做到的。就像华夏国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高呼抵制日货,结果呢?大街上的丰田尼桑本田不计其数,你经济发展水平达不到,技术跟不上,每天高呼也只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现在的印尼,还不是一样?车到山前必有路,程曜一直相信,水到渠成,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
当年古怪的老头子程天于茫茫人海中选定程曜做徒弟,那也是有原因的。程天精通相术,一眼就看出程曜相貌非凡,将来必有一番作为,若是加以栽培,前途无量,这也是为什么这个混蛋后来在师门内坏事干尽,机关算尽没人敢招惹他的原因。六岁的小屁孩就懂得躲在芦苇丛中偷窥女人洗澡要的不是能耐?
第三十一章去巴厘岛卡马琴一直骑车,到了拉古南动物园门口时却没有进去,按照卡马琴当时的话来讲,享受了过程,没有必要在意结果,其实,程曜还是多想看一眼结果,只不过在女生面前多多少少要装13似的拿出有些大男人的气概,程曜一拍胸脯说不去就不去,咱们现在就往回走,卡马琴摇了摇头。
“接着走!”卡马琴跨上车,没有回头,艳艳的阳光下,她整个身影就呈现在金灿灿的阳光之中。简单的三个字,从卡马琴嘴中吐出来,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也没有任何人忍心拒绝。
“去哪儿?”
“巴厘岛。”
“那么远?”
“怕了,你可以不去。”
巴厘岛距离雅加达有一千多公里,这个路程绝对不亚于从成都去骑车去西藏。在程曜的印象里,一直构思着一次浩瀚的旅程,却一直没有出发,他不清楚卡马琴为什么要去巴厘岛,再说,就算巴厘岛再远,人家一个女人都不怕旅途劳累,他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好害怕,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一路骑车,程曜想到了很多东西。他想到了人妖,想到了师叔,想到了整天偷人的大师伯的女人。其实那次大师伯的女人在玉米地里偷人的消息传的满城风雨,谁都不会想到当时消息传播的初衷仅仅是那女人在洗澡的时候被程曜摸了一把屁股,虽然之前她已经大无私的将自己的内衣掀开把程曜的脑袋放了进去,两只壮硕的小白兔吸引的程曜春心荡漾,七八岁年纪就已经有了将那货色按在荒郊野外就地正法的冲动。这回程曜陪卡马琴出来,卡马琴一路上跑那么快,难道也是为了找一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城池将自己给办了?程曜一路上难以保持镇定不去胡思乱想。程曜骑车时而快,时而慢,时而与马卡亲保持一样的速度,总之在抵达巴厘岛之前已经将这个女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浑身上下看了一个透。
“看来,你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两人再一次保持一样车速的时候,卡马琴微笑着问道。
“是。”程曜不会虚假,至少在卡马琴面前,他觉得虚假根本就没有必要,那种装13的行为只属于还呆在象牙塔内的孩子,对于他这个没有进入象牙塔不知学习为何物不知老师是什么东西不知数理化也已经走遍天下的人来讲,纯粹的装13.根本就没有必要。在一些精明的女人眼中,其中她们将大多数男人看的一清二楚。当一个男人在女人心里基本上是透明时,要么,更进一步,要么,老死不相往来。
“到了巴厘岛,让你慢慢研究。”卡马琴撇下一句话,惹得程曜浑身来劲。两人到了巴厘岛之后,已经是第二天深夜,程曜精疲力竭从来不清楚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强横在坚持了这么久的旅途之后依旧精力旺盛,程曜很想找一家酒店好好的睡上一觉谁知卡马琴非要拉着他一起去看自然山色,品尝美食。就这样,程曜继续在一帮雄性牲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和一个大美女走在一起,好像他一直拉着她的手,或者说,是她拉着他一直没有分开。难道,卡马琴口中的慢慢研究就是两个人一起拉着手吗?两个逛了一阵卡马琴突然转身说自己饿了。程曜无奈,其实他早就饿了,恨不得卡马琴一来到巴厘岛就带着他去吃大餐。
两人跨入一家餐厅,卡马琴要了一份生菜沙拉,这是印尼标准的开胃菜,通常会有巴铃薯、蕃茄、白煮蛋、小程瓜以及炸程豆块(tempe)以及一些蔬菜。淋上了程生酱之后,吃来格外清凉。程曜看着生菜沙拉的分量就明显感觉自己绝对吃不饱,程曜对着服务员道给我来三份烤乳猪。烤乳猪巴厘岛的特产。许多早市、夜市都会有卖烤乳猪饭。不过对于巴厘岛人来说,最好吃的烤乳猪在乌布皇宫附近的lbuoka,摆满了猪血条、猪肉丝、油亮脆猪皮的烤乳猪饭,一定要用手抓着吃才叫过瘾,恰好这儿正是lbuoka。服务员惊讶的再一次向程曜确认是不是三份。程曜十分确定的比划了两根指头嘴里说三份,服务员有些懵了再次确认,程曜却比划着三根指头嘴里说只要两份,弄的服务员一塌糊涂,结果先上了两份等程曜这个牲口在一帮人的注视下吃光再要了一份,服务员才清楚,果然是要三份。
巴厘岛的旅游景点特别多,主要有:海神庙、圣泉庙、京打玛尼火山、乌鲁瓦图断崖、金巴兰海滩等等,卡马琴似乎对这些东西都比较感兴趣,一路上轻车熟路就像已经来过很多次一般。两人最后来到一处山崖,程昏,夕阳西下,晚霞满天,一天的燥热过后,此时在和睦的海风中,令人沉醉,山崖下边,海水一次一次的拍打着岸滩的礁石,程曜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卡马琴站在山崖上展开双臂,像是要拥抱逐渐落下的太阳,又像是要拥抱整个大海,还像是在拥抱程昏的海风,程曜一次次在心底安暗示,不是说到了巴厘岛让我研究吗?那现在就来拥抱我吧。
卡马琴穿着一条并不长的裤子,性感洁白的大腿露出很长一截,屁股翘挺,站在程曜这个位置,充斥着无限的诱惑。卡马琴猛然转身,笑盈盈的问:“怎么,刚才看着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知道吗?”卡马琴接着道。“这是我一生中第九十九次来巴厘岛,很小的时候,我就许下了一个诺言,这一辈子,要是有个男人能够在第九十九次出现,我就嫁给他,可惜,那个人,我等到了,却不是你。”
“为什么?”程曜满脸不解,极端需要知道原因。这时,他才猛然想起,卡马琴说自己被逼婚。“对不起,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视线中,不应该在你的生命最美丽的时刻,撞见。”
“扑哧。”
“不是啦。”卡马琴扑哧一笑,海风吹拂,缭乱了她的秀发,浑身扑鼻的香气,不止一次的令人陶醉。“因为,郑经在这儿,有一个深爱我的男孩为我跳海,那以后,我便经常来到这儿,如果第九十九次再来,还带着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化身,或许,我可以走出自己的心里阴影。一个人,一辈子,男人会遇见无数,真正能为你跳海的人,又有几个?”
程曜站在原地,听着卡马琴的话,站在令他有些眩晕的山崖,屏住呼吸,“噗咚”一声跳入茫茫大海,他依稀听见卡马琴站在山崖上大骂,上一次是程曜喷血,这次轮到卡马琴喷血了。卡马琴撕心裂肺的叫喊,她带他来到这儿,不是为了仅仅告诉他这些事情,而是想说——总之,面对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卡马琴一阵抓狂也一下子跃入茫茫大海,程曜刚冒出一个脑袋,就看见一道黑影砸来,程曜脑袋一阵眩晕在海水中保住了卡马琴,水的浮力的作用下,程曜在水下肆无忌惮的包揽着卡马琴的胸脯,一双手仅仅的将她搂住,捏了捏丰盈的屁股,程曜眼前,雪白的胸脯霎时染上了一抹绯红,不断有殷红的液体从程曜鼻子里出来,在海水中轻轻扩散,程曜不清楚是因为刚才的撞击还是看了不应该看的东西。
程曜只是想证明自己能够做那个跳海的男人,倒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有多大的魅力多大的吸引力仅仅见面几天便可以勾引住程曜的魂魄,但确实她已经勾引住了程曜的心。程曜清楚,他与她的鸿沟,太大。程曜将怀抱中这不会游泳的傻女人拖到岸滩,夕阳已经完全不见,一群海鸥肆意飞舞,不断发出刺耳的叫声,沙滩的一角,许多人踱步在程昏中,拿着相机不断拍摄,男人们或者女人们摆着各种各样的造型想要留下人生中最美丽的瞬间。
还有一些男男女女游荡在浅浅的海水中,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狂吭,肢体的碰撞,身体的触摸,娇喘的传播——演绎在这程昏的海滩,形成一道极为美丽、妖艳的风景。程曜躺在沙滩上,看着不断抚摸着头发的卡马琴,她的衣衫已经渐渐干了,卡马琴稍微镇定,猛然站起身。
她走。
他跟着。
巴厘岛南面有一座高塔,大约两三百米高,是最近才开发出来,卡马琴似乎对这座高塔来了兴致,大步上前打探了一下价格,拿出几张还未完全干的钞票,与程曜一起迈入电梯中。电梯里一个妖艳的女人,从程曜一进入电梯就觉得不爽,她感觉短暂的一会儿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用目光侮辱了无数次,如果不是景区的工作人员,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如果不是手中没有工具,她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一番这个色胆包天肆无忌惮的色棍。在巴厘岛工作,一年四季能够见到不少的达官贵人王孙皇族,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风景,那些人虽然也偶尔将亵渎的目光投向她,但是身份地位不一样。就像很多女人宁愿让阔少爷插也不愿意让乞丐多看一样,一样的道理。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有钱有权有地位,那就什么都有了,女人只不过他妈的是一个工具而已。算是男人的生活用品,绝对不是工具。因为男人除了女人,还有更多的有用有价值的东西需要他们去追随。
电梯一直向上,程曜的目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女人的身体。短暂的一会儿时间,他从别人的脑袋、眉毛、眼睛、鼻杨、嘴巴一直到胸脯、臀部、大腿、小脚都一一扫了无数次,十足的一个大色狼。电梯里其它男人幸灾乐祸心说这混蛋该不会是在那个原始部落出生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女人更别说这种漂亮尤物,好不容易看见一次就渴望着一次性看个够吧?别人的言语,程曜丝毫不在意,不关心,他所在意所关心的东西则是——旁边的风景。电梯好不容易上升到塔顶,女孩儿如释重负的打开门,一群人蜂拥而出,程曜靠近女孩儿时,还特地伸了伸脖子想看看女孩儿内衣的颜色,女孩儿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心说,要看本姑奶奶里面的内容,恐怕你还不够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虽然不错,但是无疑是给自己定了一个极端不恰当的目标,宛若镜花水月,恰似空中楼阁。
第三十二章驱逐“以后,别再那个样子看着人家了。”卡马琴走在前边,笑着解释。
“我不也那个样子看着你?”程曜不悦,他不仅是那个样子看着卡马琴,甚至那个样子看过许多女人。卡马琴笑了笑,没有说话,站在塔顶,仰望着整个海平面,再远一些地方,天海一线,极端吸引人。
很多人喜欢站在高处看风景,希望将整个世界踩在自己脚下,数千年以来,无数的人有过同样的想法,结果没有踩着世界,反而被世界给永久性的掩埋。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这并不是过错。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价值,不让这短暂的生命白白度过。卡马琴之所以会找程曜出来,是因为第一次见到程曜,她就清楚这个人不简单。表面上看,她想一个无赖、痞子,实际上,了解他内心的人,才清楚他目光的远大。
说了一句,卡马琴不愿意继续解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也存在着他自己的生活姿态。她不善于去说服别人,因为他不是救世主。卡马琴望着远方那一片海,指着不远处的天际道:“在往前,往前,一直向前,是新加坡——东南亚经济、政治、文化的核心,新加坡小小的一个城,却能够创造出如此的价值,在于他们明确的定位以及奋斗目标,新加坡人的奋斗,将是不稀罕谁不惜生命。人生就像茶,不能苦一辈子,但重要苦一阵子,程曜,你有没有自己的目标呢?”
“或许有,或许没有。”卡马琴叹息一声,自己回答了刚才提出的问题。“中医的发展,会遇到很多问题,要么,你改行,要么,你继续坚持下去,只要你愿意,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马来西亚替中医开辟一条道路,随着马来西亚国际政治经济实力的增强,在东盟中日益发挥着作用,如果马来西亚一个国家都开始使用中医,东盟其它国家,绝对会纷纷效仿,但是,你的目标,仅限于此吧?”
身后的男人沉默,卡马琴回头,看见程曜脸色苍白如纸。
难怪,他一直没说话。
“你恐高?”卡马琴惊讶的问道,恐高的话,早些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刚才就不应该上来啊,卡马琴有些责怪自己太过于粗心大意。
“好像是。”程曜勉强的道。
“刚才有没有听清我说什么?”
“没。”
“走,下去。”
卡马琴走了几步,程曜并没有跟上,她转过身,只见程曜笑着道:“你继续玩,我跟在你身后,没问题的。”卡马琴心底苦涩一笑,拉住程曜,果断的朝着电梯走去,刚才那位小姐看到程曜这么快就回来,心底极端忐忑不安,每天要应付成千上万的客人,却没有见过如此极品的。
她瞪他,她恨他。程曜依旧那么的盯着她,我只是看属于自己的风景,有你什么事?卡马琴内心一怔,她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程曜看着女孩儿的身体就是想掩饰自己恐高,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自尊,只不过极限不一样。他宁愿选择看一个漠不相关的人也不看自己,卡马琴内心存在不少感激。
她的身份,和他?
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天上人间。
差距有多大,有多恐怖?卡马琴心知肚明,很多事情,她不能左右。正如同自己从小许下的一个誓言有一天一个傻兮兮的男人恰好完成了诺言还一跃跳入海中,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郑经拥有,卡马琴感觉这两天单独与程曜相处,胜过以往的二十多年。太过于在意其它的东西干什么?
女孩儿依旧狠狠的瞪着程曜,只希望时间能够过快一点儿,与这样一个男人呆在电梯内,她整个人都会崩溃。电梯里还有一些其他的雄性牲口,早就对程曜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如果可以用鄙视的方式来惩罚一个人的话,程曜短暂的一会儿收到的鄙夷可以装满整个印度炀。卡马琴拍了拍程曜的肩膀,很善意的对他笑了笑。
程曜又将头扭过去,不可以去看这个女人。他怕自己流鼻血。被程曜一直盯着的女孩儿不断的咳嗽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程曜。”
“恩?”
“别看她,看我。”卡马琴笑着道。“她没我漂亮。”
简短的几句话,却传入电梯内每一个人的耳朵,在一帮人羡慕嫉妒恨中,程曜快速占领了自己的领地,看着卡马琴。她的确没有卡马琴漂亮,而且之间的差距并非一点儿鸿沟,而是天与地。其余的雄性牲口这才将目光注视在卡马琴的身上,很多人不自觉的将手塞入裤兜抓住因为欲望过度膨胀而强硬起来的家伙以免被别人看见了之后太过于尴尬而无敌之容,还有一些人则尽力呼吸空气中的味道,站着一位美女,一定还有不少的余香,不过可惜,他们闻到的除了空气清新剂混杂在空气中浑浊的味道之外,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还有一些人则贪婪的盯着卡马琴看,可恶的是,程曜挡在卡马琴面前,使得很多人不能够尽兴。
她愿意让他看,难道,他就不能替她挡住一些色狼的目光吗?
别看她,看我。
她没我漂亮。
几句话,反复在程曜脑海中萦绕,他早已经忘记了这高,这寒,这电梯中的人以及无数审视的目光。这个世界,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太过于在意别人的目光,很多事情,很多东西只需要自己把握好了,一切满足自己的内心,就够了。生命是活出自己的精彩,而并非活出别人的瞬间。
巴厘岛,让人一生难忘。程曜敢肯定。因为在这儿,留下了如此美丽的瞬间。他虽然没有怎么看自然的风景,可是人文的风景,程曜却一览无余,大饱眼福。
去巴厘岛的时候很漫长,回来的时候,程曜则感觉很快。再一次将卡马琴送入那座钢铁混泥土的建筑,程曜站在建筑下边仰望。有些人,能站在建筑的顶端指点江山,傲视苍穹,而有些人则只能匍匐在地上,犹如蝼蚁一般的生存。他算什么?程曜戏谑的笑笑,或许,你愿意等,我可以奋斗。
简短的一句话说完,程曜猛然转身。回到酒店,发现宋炀意外的正与林米蒂坐在一起,程曜诧异,这两个女人,怎么能够共融的坐在一块儿?事出有怪必有妖,程曜小心翼翼的进入屋子。
“程少,喝酒——”林米蒂倒了一杯拉菲庄,淡淡的酒香,弥漫着整个屋子,细小的空隙,令人沉醉。在外人看来,程曜与林米蒂两个人,一个像天鹅,另一个则像是癞蛤蟆,众人不清楚的是,林米蒂这只天鹅,程曜早就尝试到了味道。
“有什么事,你们还是直说吧。”程曜受不了这一套,他甚至怀疑,此刻屋子内瞒着两瓶上好的拉菲庄就是毒酒,即便是不是毒酒,也是鸿门宴,程曜站在一边点燃一根天子较有兴致的抽了起来。这是徒弟孙厅男孝敬他的,没想到,天子的味道还不错,口感舒服,吐着烟圈腾云驾雾时,更是令人眼花缭乱心底陶醉。
的确是有事,林米蒂是为了前几天雅加达游行的事情她没有尽力解决而来赔罪的,当时林米蒂一则是考虑家族利益,二则是想增加合作的砝码,令林米蒂感到超级惊讶的是,这个男人离开了两天竟然已经将事情解决好了。有些事,不经意的一瞬间错过了便永远无法回头,林米蒂强装着笑容,心底十分苦涩,宋炀今天下午听到林米蒂一番诉说之后极为大度的表示一起劝说程曜。毕竟,程曜是华夏人,最终与自己走在一起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林米蒂尽力想挽回一些东西,一些开始她认为没有必要然而此时内心后悔之极没有弥补就寝食难安的东西。当初如果程曜提出帮忙时,林米蒂不固执,不犹豫便会什么事情都没有,说不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会进一步发展,不过可惜的是,她没有,以至于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僵持到无法再僵持的地步。
这个男人有时候固执起来,就像是一头倔驴,没有人能够劝说,没有人能够抵挡,程曜转身离开,屋子内只剩下房门的一声空想,林米蒂将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再倒了一杯,喝尽。宋炀想阻止,却又找不到一个借口一个理由再说她与林米蒂根本就不熟悉,林米蒂与程曜闹翻,对于自己不也是百利而无一害吗?刚才答应帮她主要是出于女人的同情心。
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回不去了。
永远回不去。
……
一段关于朱三喜的死连续引发的疑问,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朱九章深信,最终会调查到他这儿来。皇后给他的期限已经降至,朱九章必须想一个办法,否则小命不保。他坐在沙发上认真思索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在雅加达的地图上重重的勾画了一笔——苏哈托。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朱九章除了趁着自己还有一点儿用投靠苏哈托家族寻求最后的保护外,他已别无选择。然而当朱九章到了苏哈托家族单独面对传说中的苏哈托家族年轻少爷西洛时,朱九章犹豫了。西洛一直保持着沉默,就那么盯着他。只有一个男人审视一个犹如艺术品一般精雕细琢的女人时,才会关注如此长的时间,当一个男人这么长久的盯着另一个男人一声不吭,只有一种可能——他厌倦。
不过,这一次,西洛的回答似乎超出了朱九章的预料。“回去草拟一份计划,尽快将中医驱逐出境。”短短的一句话,却给了朱九章无穷无尽的动力。西洛接受了他,苏哈托家族接受了他。朱九章就觉得自己还有价值,苏哈托家族从事着西药的研发、生产、销售。东盟的任何一个决定,虽然不能够左右苏哈托家族一辈子,却也会影响一辈子。朱九章当即兴致勃勃的跑出苏哈托家族,他开心极了就差在胸口别一枚苏哈托家族的徽章,哪怕是一条狗,别人打狗也还要看主人呢。
“咳咳。”
“是谁?”朱九章听到咳嗽神情一顿,定睛看时,却是程曜。他双腿有些发软但是瞬间又理直气壮。他害怕什么?根本就不需要害怕。雅加达,可是他的地盘,再说,朱九章现在有苏哈托家族作为后盾,稳若泰山,坚如磐石。
“两条路,要么死,要么——”程曜笑着。“要么,死的更难堪。”他话说完,朱九章整个人面色都扭曲了,在程曜的话语中没有第三个选择,凭什么?凭什么就没有第三个选择?朱九章翻阅过关于程曜的资料,绝对的恐怖,以至于他现在整个人的内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第三十三章祸国殃民在程曜盯着朱九章一分零一秒还没打算动手时,朱九章就相当于忍受了一分零一秒的煎熬。“噗咚”一声跪在地上,表示自己以后一切都听程曜的,只要给他留一条活路,在朱九章说尽好话,信誓旦旦,极力保证之后,程曜给了他第三个选择。朱九章回到东盟,给了西洛很多信息,这些信息,直接让西洛接下来做了一辈子都会后悔的事情,其结果直接导致苏哈托家族一夜之间损失数百亿,再也没有在东南亚叫板的实力。具体是什么信息,西洛做了怎样的决定,无人得知。
那一夜,西洛喝了很多酒。天花乱坠也想像弟弟西托那样痛痛快快醉一次,痛痛快快玩一次女人。这些年来,西洛一直保持着足够优秀,以至于老头子直接将家主之位传授于他。但是,知道现在,西托才感觉自己生活的好累。
“大哥。”西托坐着轮椅,来到西洛面前,略有所思。“最近家族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胜败乃兵家常事,相信大哥接下来一定会做到最好。”西洛看了西托一眼,这是西洛这辈子唯一听到的一句从西托嘴里说出来像人的话。西洛醉眼迷离,嘴角露出微笑,灯光下,因为过多酒精麻痹的神经似的西洛无法做更多的事情,安乐也在西洛身后安慰,西洛一把抓住安乐的胸脯,将她按倒在包间内肆意的乱坑,肆意的抚摸,他也是一个男人,也需要正常的生活。然而,西洛抚摸了几下,却没有继续下去,后背,一阵冰凉,殷红的血迹,冰凉的从后背留到前边,西洛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伤悲,只有笑。
他一直以为,他才是一切的主宰,到头来,自己却被别人主宰着。西洛闭上双眼前,没有遗憾,没有懊悔。因为他深信,苏哈托家族在西托的家中,一定会进一步走向辉煌,西托更加具备野心。
西洛是被西托杀死的,或许,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一直花天酒地的西托居然乔装了二十多年,为了所谓的野心,他能够忍受一切的嘲笑,一切的痛苦。安乐从沙发上坐起来跑到西托身边,轻轻的按摩着西托的后背。女人的风情万种在包间内彰显的一览无余,西托极为享受着这样的光景,将安乐揽入怀中。这是他的女人,从小就一见钟情青梅竹马,他怎么会让他的女人被自己的大哥玷污呢?因为野心,他老早就埋下了伏笔,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混浊我独清。西洛与西托之间的一场博弈,真真切切的彰显了博弈中的大智慧。小胜靠智,大胜靠德。还需要精打细算,及早布局。
西洛的死一夜之间,满城风雨。因为西洛十多年的耕耘,西托很容易就稳固了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对于苏哈托家族的许多业务,进行了一系列的整合和调整,对于嘻哈托家族的人选,也进行了较大的改动。
安乐,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虽然,郑经是西洛的。
但是,更早的时候,本来就属于他。接下来的几天,东盟的布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东盟高层意外的宣布,放宽中医、中药的相关法令,虽然决定出来,菲律宾强烈反对,最近与华夏国因为程岩礁的问题争夺的不可开交,菲律宾试图处处与华夏国作对,不过这一刻,菲律宾没有如愿以偿,一直都与菲律宾站在一起投反对票的马来西亚,意外的全票赞成。孙厅男看着这个结果,满脸难以置信,徐泽鹏解决了这桩事情,趁着他们回国之前,先跑到新加坡购物。陈东代表整个大使馆对程曜一干等人的所作所为予以了高度的评价,对程曜更是敬佩无比。靠近酒店的一座豪华的餐厅内,陈东与程曜等人正在吃饭,程曜中途借故上洗手间,进入洗手间的时候,一道魅影,吸引了程曜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精致的女人,看不出年纪。
匆匆一瞥,程曜没有在意。
从洗手间出来程曜还想再看一眼美女的时候,美女已经消失不见,餐厅的窗口,几个男人商议着一些什么。回到饭桌上,大家依旧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张牙舞爪,呲牙咧嘴没多少时候几个人便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解决干净,刚开始陈东以为菜点多了,现在看来,是自己顾虑多了。
程曜醉眼迷离,一把抓住身边的宋炀,目光不由自主的撇进了宋炀的胸脯,宋炀也不在意,就让他那么肆无忌惮的看,反正被人看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过了好久,程曜松开宋炀,桌子下边,宋炀用脚尖轻轻的勾搭着程曜的小鸡-鸡,妩媚的笑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大胆,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一个男人表达自己的爱意。程曜大口喝了一杯酒,感觉浑身燥热,站起身道:“回去了。”
“这么早?”孙厅男看了看表,意思是,待会儿陈东还安排的有夜生活,现在回去,不是亏了?徐泽鹏也看着程曜,示意程曜支开宋炀,晚上几个男人好认真的牲口一回,禽兽一次。
“晚上你们自己玩吧,我回去泄泻火。”程曜拉着宋炀,几个人看着程曜因为喝多了酒而没有来得及掩饰的下边早已经撑起一顶小帐篷,宋炀用lv包包挡在程曜跨步瞬间明白了一切。
走出餐厅,黑夜笼罩着整座城市,灯红酒绿,无数的灯盏在一起,摇曳无比,有微微的风吹拂着城市的街道,繁忙了一天的人群,稀稀疏疏,慵懒的在大街上走动,于万千人群中,程曜似乎看到了刚才在餐厅内看见的那一张脸,绝对的祸国殃民,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人群中,许多细腿黑丝的美女,点缀着整个夜,成为这夜晚中最为亮丽的风景线,随着印度尼西亚经济的发展,人们也是越来越开放。从一个国家民众的衣着,便可以看出这个国家的开放以及经济发展程度。朝鲜和韩国,就是很好的例子。郑经是一个民族,因为很多不可避免的因素一分为二,才短暂的几十年,国家经济发展水平已经天壤之别,当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的事情,谁都不能定数。
“看什么?”宋炀不满的问,拽着程曜的胳膊,这混蛋,喝多了都还四处看美女,太过分了。
“美女。”
“哼,全雅加达最漂亮的女孩儿就在你的手中,还有什么好看的?”
“不,还真有一位。”
宋炀迎着程曜的目光看去,一个欧洲女人弱不禁风的被两个男人抢了包,正在那儿嚎叫,没有一个人帮忙,程曜拉着宋炀并不想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宋炀宋炀吗骂了他一句不是男人。程曜放下宋炀就冲了出去,借助一股酒劲,奋力的去追那两个男人。两个男人沿着街道肆无忌惮的奔跑,横冲直闯。像是两颗纵向陨落的流星,他们快,程曜更快。三五两步,就追上了小流星,一个男人见跑不掉便拿出一把刀对准程曜,战战兢兢,意思是你再上前一步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另一个男人也停止了奔跑的速度,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跑,那种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喜欢英雄救美的人在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个时代都是极少数,这儿是一座天桥,三个牲口站在一起对决,其余的人纷纷绕道,那个被枪的欧洲女人无力的站在路口呜咽,刚才一道华夏国的魅影飘过,她只觉得好帅。
“混蛋,找死?”一个矮冬瓜似的男人用生涩的华夏语道。个子不高,体型较胖,和冬瓜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眉毛高高竖起,鼻杨下坠,嘴角有一颗黑痣,黑痣上边还有两根长长的毛因为刚才跑的过快凝结着两滴汗珠,汗珠内映射着迷离的灯光,映射着黑夜中的城池。
“放下包,我饶了你们。”刚才奔跑了一趟,程曜酒气清醒了大半。行走在别人的国度别人的城池,程曜本来不打算管闲事,但是被一个女孩儿骂着不是男人又因为被抢对象是一位大美女,程曜只有将闲事管到底。
“呸!”
“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敢出来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操,打死他狗日的。”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不断在手中比划着刀子,威风凛凛,他们这一套如果去吓唬其它男人或许还有效,在程曜面前则犹如跳杨小丑,程曜当年玩刀子打败师门内许多人的时候说不定他们还在穿开裆裤玩泥巴呢,这些人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还是干什么?程曜没有说话,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将烟朝着空中抛起,然后身动人移,快速的将两个自以为天下无敌神功盖世的混蛋打倒遍地找牙,程曜拿起包包后退了几步,刚才抛向空中的拿一根只吮吸了一口的烟再次落入嘴中,程曜叼着烟,动作帅气无比,迎来了桥下一群花痴少女的欢呼雀跃。
两个被程曜秒杀的小混混满脸惊骇,面如土色,恐慌至极,程曜扬了扬手中的包包,两个人潜意识中往后缩了好几米,还不断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