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溪伸手探入深处,用抠,用拧,用揉,他在她身上四处游弋,让她疼,让她媚,让她求生不能。 “沈玉溪,我觉得卑鄙这个词,用在你身上真是糟蹋了。”曾素衣轻启红唇,吐出来的话语却比刀子更锋利。
“卑鄙用如何?你哥哥的命,可是捏在朕的手里,想知道他去了哪里,不如先满足朕!”沈玉溪眼中火越发幽深,好像呼之欲出。
“臣妾……不是正在满足陛下么?还是说,陛下觉得臣妾一人不足,要把您的皇后娘娘一同起来快乐?”曾素衣咧开嘴笑着,偏偏不如他的意,不肯将那呻吟叫出。
抓住曾素衣胸前的手好似随时能蹂碎一样,沈玉溪啃咬着雪白里的红豆,狠狠捏揉着。
见她依旧不肯认输,沈玉溪微怒,长驱直入,毫不留情,过了许久,沈玉溪满足的笑了,“你这张嘴啊,真的活该被填满,放心,你的哥哥,也是日日销魂的很。”
沈玉溪说着,便将那物塞入她的口中,粗暴的涌入,再快速的抖动着。
窗外的阳光,带着秋日的气息点点滴滴的铺洒进来,把两个人勾勒成了一幅美好的画。
曾素衣好像看到自己那颗鲜红的心脏,在不断的滴血,面上却依旧是那副笑容,她不能妥协,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的脆弱,强行将自己的口抽出,曾素衣掰开沈玉溪抓住自己下颚的手,在他还未来得及发火之前如一尾灵活的鱼,又如同痴缠的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脖子。
“那你呢,没日没夜的上着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又有多销魂,多高尚。”曾素衣不惜以伤害自己未代价,来刺伤他。只是她的心微疼,沈玉溪到底对哥哥做了什么?
沈玉溪的笑容终于僵住,那颗心也迅速冰封,他不愿看她枯萎,更不愿看她为别人盛放。
狠狠推开要缠到自己身上求爱的女人,本来一腔兴致,全都被这一句话败坏。
“曾素衣,朕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几时。”不怜惜曾素衣碰到铜镜上碰破额角,也不为她如丝的媚眼所动,沈玉溪大步离开这座宫殿。
沈玉溪的走,带走了不少沉闷压抑,碧儿刚打听完消息进来,看到沈玉溪的时候下意识低着头,心道,娘娘怕是又遭罪了。
可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对镜独怜。
“娘娘……”碧儿怕打破曾素衣内心的宁静,更怕说出来自己的出师不利。
曾素衣看着镜中那个面带愁容却依旧微笑的人,好像一副蒙尘的画。蒙了拂不去的哀愁,曾何几时,那脸上也曾洋溢着如春光般灿烂温柔的笑容,曾何几时,那一腔痴心也如同火海般炽热。
“说吧,打听到什么了?”
“娘娘……现在宫里的每个人看见奴婢都避如蛇蝎,那些不认识奴婢的人都是刚进宫的,所以……”
这一切,好像沈玉溪精心布置下来的网,天罗地网,笼罩下来,一寸寸收紧,越是挣扎,越是难以逃脱。
最后也只能妥协罢了。
“我知道了。”曾素衣淡淡的声音如丝丝缕缕的香气,漂浮在空中,似叹息,带着让人品味的哀愁和释然。
一场爱,能有多浓,有多深。
曾素衣只知自己的爱未曾倾国,未曾倾城,却倾尽她所有在乎的人和事物。
夜色如墨,越来越浓,丝丝缕缕飘散到曾素衣的心头,在无心在宫内赏花,碧儿端着那糟糕的餐食满面愁容的从门口走来,曾素衣站起来身子,看着碧儿把一切摆弄好,刚要拿起来那粗糙的干粮入口,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噪杂的声音。
“你们手脚麻利点,务必在皇上来之前干好。”一个尖细柔媚又不同女子娇柔的声音出现在曾素衣的耳中,随之而来是一群身穿深色衣服的太监,抬着什么进来,不顾碧儿的阻拦,一点尊重都不曾给她。
当着曾素衣的面架来一个十字架一样的东西,身后还有人拿着粗长的铁链,那领头的太监站到她旁边视她若无物,打量起来,最终指着她梳妆台那片空旷的地方道,“就那里了,你们手脚麻利点,省得待会来了皇上怪罪。”
“你们这是干什么!”碧儿怒斥她们的无礼,却被抱以白眼,曾素衣拉住激动的碧儿,示意她稍安勿躁。
看他们能玩出来什么花样。
那群人把十字架摆放好,领头的人朝着旁边两个什么都没有拿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得罪了。”
那两个人立刻一边一个把曾素衣围了起来,碧儿想去帮忙却也被控制住了。
另外两个拿着铁链的小太监迅速围上来,曾素衣才注意,那是脚铐,手铐,还有一个是套在脖子上的。
一直伪装淡定的曾素衣,终于撕破了那平静的假象,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娘娘恕罪,这是皇上吩咐的,为了免受一些不必要的痛苦,奴婢劝你最好还是老实点比较好。”虽然这么说着,但言语行动之间都带着轻蔑,一点都没有给她尊重。
“你让他亲自来见我!我不信,他会这么对我!”眼中氤氲着水光,那一副女人面孔的太监不由都赞叹。
“啧啧啧,看着小脸,奴才终于明白皇上为什么舍不得杀你了,就算是换做咱家这样的阉人被这双眼睛看着都忍不住心动了呢!”太监的手一寸寸划过曾素衣的脸颊,阴阳怪气说着一番赞叹的话,却只让人觉得恶心。
曾素衣咬牙,一口口水狠狠的吐在他保养得当,却难掩肮脏的脸上,“我呸,就你这种狗奴才也配碰我!”
那人顷刻间变了脸色,不敢置信的摸着自己脸上口水,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下去了,“还干吐咱家,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吗!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撕破了自己一直以来伪装的优雅,风情,面目狰狞,言语恶毒粗俗。
“哈哈哈哈,我是婊子,你也没那个能力上我。”曾素衣笑道,呵呵,这世道!
门口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一怔,随即更加快步的走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