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烛火幽咽
作者:陈香袭人 时间:2019-09-05 03:23 字数:2161 字

那太监还想说什么,看到来人立刻变了一副乖巧惶恐的样子跪在地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都是娘娘出言辱骂奴才,还要脱衣服勾引奴才,想让奴才告诉她曾大人的下落,奴才实在没忍住,就替皇上……”  接下来的话没曾说完,就消失在空气中。

  沈玉溪越发阴鸷的眼神,让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冻结了一般,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身上,那个太监,一下子就飞出来五丈开外,口吐鲜血,却依旧或者,吓得不顾身体的疼痛,继续跪下来求饶。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替朕!来人,拖去城门凌迟,鞭尸三天,以儆效尤!”

  沈玉溪话音刚落,就进来两个人侍卫把那个太监拖走了,他狼狈的样子,早就没有了之前的神气。

  成败,名利不过转瞬之间。

  见此,曾素衣疯狂的笑起来,此刻她身上的铁链,已经完全和那十字架链接到一块,他目光阴鸷,如同踩着鬼火一般,一步步的靠近疯狂的她。

  两个人好像两个极端,在一起就如同水于火的纠缠,猛烈,却也不过转瞬间。

  那群人吓得跪爬在地上不愿抬头,一个个都在瑟瑟发抖,碧儿也不敢多言,只是蹑手蹑脚出去,收拾了那片如彼岸花海的血迹。

  “都下去吧。”

  曾素衣眼中的东西太过深沉,曾素衣知道,今日怕是难逃一劫。

  “是。”那群人应声,却没有一个敢站起来,全都四肢投地表示着自己的臣服。

  门应声合上,摇曳的烛火,不甚明亮的照耀着桌子上她还未来得及动的食物,更把沈玉溪衬得宛如索命的恶鬼。

  曾素衣终于停止了自己的笑容,目光却落到食物上,伸手轻慢的拿起来那个还未来得及咬一口的馒头,放到嘴边,吃的一脸享受。

  一边吃,一边流泪,她明明不想,却还是在流,曾素衣多想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如同畜生一样的养着她,凌辱她,现在连出门的自由都不给她,任由她被所有人羞辱,那怕动一下都要承受着本不该她承受的重量。

  她还不如那群女人养在身边的阿猫阿狗,开心了有好吃的,不开心,却也能放它们自由。

  手上的东西被沈玉溪狠狠的拍掉,下巴被钳制住,勾起来中午隐隐作痛的伤,逼她看着自己满载风雨的眼眸。

  “呵,你这个婊子,太监都不放过,现在还有心思在这里吃,你不是想知道你哥哥的消息吗,不是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换吗?好啊,今天你要是能让朕满意,朕就让你去见你的哥哥。”

  沈玉溪丝毫不怜惜她的泪水,不怜惜曾素衣身上的重量,狠狠的推开她,让她的身子如同一纸破旧没有意义的落叶,飘零在地上。

  沈玉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坐到了那个她之前坐的板凳上,如同看一只蝼蚁一般不屑,轻贱。

  身子一动就牵动那些锁链,悉悉索索的,曾素衣告诉自己,不能死,还有人需要她保护。

  那精致的妆容哭花在曾素衣的泪眼下,嘴角却勾勒出一个凄凉的笑容,慢慢的爬到沈玉溪的面前。

  如同一只母狗一般,掩去眼底无尽的哀伤,勾勒出风情万种,妩媚千万,抬眼就那么望着沈玉溪,“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玉溪抬手拿起来桌子上摇曳的烛台,摇晃着火光,滴落一点点滚烫,在曾素衣身上,凝结成泪滴,笑的越发灿烂诡异,“当然。”

  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火光,曾素衣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恐惧,那本来妩媚的笑容却越发的僵硬,看着它们从自己身边一点点过去,烧开了关键部位,让她裸露着肌肤面对它们。

  一点点滚烫的眼泪,落在曾素衣娇嫩的皮肤上,让她下意识想要躲开,却在接触到沈玉溪不悦目光的时候咬牙坚持,推开他的烛台,解尽衣衫,让自己美好的胴体,彻底裸露在他面前,眼中一点一滴,写着勾引,赤裸裸的看着他,邀请他。

  双眼含情,双腿微张,花蕊若隐若现,这样的她,真是媚极了。

  “你就这般轻贱自己吗?”沈玉溪却没有因为她的顺从开心,反而越发阴鸷。

  “你不喜欢吗?”吐气如兰,还带着疼痛带来的颤抖,越发惹人怜爱。心却千疮百孔,如同他手中的烛台,被火灼烧着哭泣。

  那些暗藏在沈玉溪眼中的火焰一瞬间燃烧起来,烛光被狠狠按在桌子上,熄灭,挣扎,最终那些哭泣的眼泪,随着周围空气冷却下来,凝固成一个底座的形状。

  看着沈玉溪和那个红色蜡烛,无边的恐惧徒生,那么一瞬间,曾素衣觉得装不下去了,她在害怕,长长的铁链因为她的害怕都在颤抖,发出来卑微的哀泣。

  “喜欢,当然喜欢。”曾素衣嘴边的笑容越发幽深,好似黑暗中开放的昙花,转身即逝,却又让人铭记。

  那白嫩的腿,却在一刻间被沈玉溪粗暴的一把抓住。

  至此,这腿,便没了自己的生命。

  娇躯之下唯一剩下的亵裤被狠狠撤掉,娇嫩的粉色花蕊,就此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还带着点点幽露,格外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又忍不住在蹂躏后垂怜。

  曾素衣的伪装被彻底撕开,眼中的风情都变成了点点滴滴的恐惧,盯着眼前如狼似虎,却又格外耐心的男人,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就要辣手摧花。

  “你……你想干什么?”

  沈玉溪的目光从粉色的花瓣中解脱出来,看向她,“刚才不还是很嚣张的吗?阉人都吓得去手,这幽处该是有多饥渴,多渴望被人填满?”

  沈玉溪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的一只腿,如同拉扯地上的破布一般轻松,把她拉向他,不容她羞涩反抗,另外一只手就悄悄拿起来桌子上的蜡烛,就着那凝固起来的底座,狠狠的插进她哭泣的花瓣,没有一点前戏,更没有一点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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