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曾素衣的惨叫声划破了暗夜的长空,窗外月亮都似乎为此不忍,悄悄弯了一角。 曾素衣那一瞬间疼的脚趾都缩紧了,她想合起来双腿,保护住自己娇嫩的花瓣,却被紧紧抓着。
泪水那一瞬间夺眶而出,干涩的甬道被那扁平又圆润的蜡烛进入,收缩起来,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却反而把它弄的更紧寸步难行。
沈玉溪拉了好几下都没有在扯动分毫,看着曾素衣皱成一团的笑容恶劣的笑起来,“你看你有多淫荡,一根蜡烛,你都能咬着不放。”
曾素衣不想哭,但随着沈玉溪一寸寸强硬的抽出,好似非要这朵花瓣凋零,在她那脆弱的甬道中划出来比粉色更加鲜艳的颜色,想让它再次滴落妖艳,想让身下那未曾彻底脱掉的衣衫开出来妖异的花朵。
疼,烫!
曾素衣哭着摇头,求饶的话语差点脱口而出,可她忍住了,看着他继续恶劣强硬的推送。
周围的烛火垂泪,床纱曼舞,勾勒不出来曾素衣眼中的苦楚。
可沈玉溪就算看的见她眼中蒙尘似的苦楚哀愁,却也不愿在去怜惜她,只因怕自己那颗心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却被她无情践踏,只因怕她是在逢场作戏。
没办法,这女人的戏,太好了。
好到让他时常分不清真假。
粉嫩的花蕊随着红色蜡烛的进出颜色深了起来,泪水也越来越多,曾素衣渐渐逼自己放松下来,接受这个东西,眼中在那哀愁的浇灌下,开出来更加妩媚的花。
“呵,果然是个荡妇,看来这蜡烛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出来的蜡烛同样在垂泪,它也被曾素衣体内的炽热融化了。
曾素衣笑而不语,笑容却是在勾引挑衅刺伤他。
“只要能让我见哥哥,就算是只狗都无所谓。”轻描淡写说出来低贱粗俗的话语,骂了他,也伤了自己。
沈玉溪的笑容再次凝固,眼神瞬间冰冷,周围本来暧昧淤泥的气氛一瞬间犹如地狱,风声从窗口传来,宛如鬼哭狼嚎。
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的把曾素衣从地上拉扯起来,她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更像一个红衣厉鬼,笑容越发放肆,被吊起来,好像感受不到头皮要断裂的疼痛。
“曾素衣,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脸?我又什么时候有过脸?”
自从爱上你那天起,我就早就没有了脸。
曾素衣咬牙切齿,后一句,却被吞到了肚子里,下颚被抓住,就那么一瞬间,空气中回荡着‘咔啪’的声音,她的下巴被干脆利落的弄的脱了臼。
那个哭泣还带着她湿热的蜡烛,就在疼痛未来临之前,到了她的嘴中。
蜡烛独特的味道,混合着她自身的味道,在嘴中蔓延开来。
他却还不放过她。
看着蜡烛在她嘴里一点点消逝眼中的快感也越积越多,然后猛地抽出来蜡烛,沈玉溪把曾素衣的身子翻转过去,按在地上,解开自己的衣裤,狠狠的从后面进入。
那一瞬间,时间都开出了红色妖娆的花,疼痛和泪水,还有控制不住流出来的唾液混合在一起,糊了她一脸,逼得她闭上那双氤氲湖光山色,满目妖娆的双眼。
在沈玉溪快速下,曾素衣心里得不到一丝快感,但身子却不争气的软了,淫雨霏霏,从幽静的粉色中顺着大腿流出。
水汪汪的井,莫名的够感受奇异的快感,和疼痛混合一起,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喷了出来。
纵使她不想承受,也不得不承认,这幅身体太过敏感,如他所说,天生就是被人上的贱货。
沈玉溪正在探索中爽着,忽然感觉一阵灼热呼啸而过,那一瞬间的滚烫,和周围的收紧,把他逼到了绝境,控制不住那一霎那的快感,缴械投降,狠狠按住她白嫩的浑圆,贴紧了他,把那瞬间的快感带来的东西,送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两个人在那么一瞬间,好似忘了所有的恩怨,平和的连接在一起,空气中都漂浮着满足的安逸。
却在下一瞬间,沈玉溪抽身而出,狠狠的把曾素衣扔到地上,满目嫌弃,看她还不如一只母狗。
“如果你喜欢狗,朕明天可以叫人给你带来一只,据说那东西下面带着倒刺,进去不出不休。”
他无情粗鄙的话语,叫回来她那迷失在大海的神智,摇着头,流着泪,不能说话,却在无声的恳求他。
她知道自己错了,现在连阿猫阿狗都不如的她根本没资格刺激他,没资格守住自己的高傲。
沈玉溪冷笑一声,不在她诱人犯罪的胴体和眼神,优雅的穿好衣物,迈着修长的步伐,走向来时的路。
看沈玉溪欲走,曾素衣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和身上的千斤重,带着长长的锁链却灵活无比的爬向他,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沈玉溪转身,冰冷又不耐的看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生不出来怜惜,也生不出来一丝别的东西,那时候,沈玉溪以为自己真的放下她了,放不下的只是曾经。
可在曾素衣摇晃之下,沈玉溪发现自己的心还是有裂缝的,只要她一软下来,自认为在怎么坚硬厚实的城墙都会慢慢的倒塌在她的柔情里面。
心中叹息一声,沈玉溪蹲下来身子,眼神阴鸷掩饰住了后面的一丝温柔不舍,干脆利索又熟练的接上了曾素衣的下巴,看着她不顾疼痛含泪求着他。
“你说过,做完让我见我哥哥的……”曾素衣言语并不利索,甚至因为疼痛和下巴忽然接好,有些咬字不清。
沈玉溪将修长的手指进入花中,刮着内里,看着她娇喘的模样,然后抽出,嘴角勾出来一个嘲讽的笑容,“朕想你应该听错了,朕说的是,只要你能让朕满意,今天你的表现,朕很不满意。”
轻飘飘的话语,却在他眼神的衬托下如同一把把利刃穿肠而过,让她片甲不留。
曾素衣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颤抖着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泪水好似也知道她的苦楚,在眼眶打转,迟迟不肯滴落。
随后,沈玉溪就收起来那不安好心的温柔怜悯,再次踢开了她,如同踢开肮脏的野狗。
那一瞬间,沉重的铁链狠狠砸在曾素衣身上,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绝望,每一次他给自己温柔的后背都只是为了让她下一次更痛苦。
眼角余光撇到那盛着饭菜的精致瓷盘,在沈玉溪未踏出门,曾素衣就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打碎了那盘子,不听它们最后的哀鸣,也不管它们和陆地碰撞后,不甘溅到自己娇嫩的皮肤上,开出来的妖异。
曾素衣径直捡起来一片放弃挣扎的瓷片,对着自己的脖子狠狠的割下去。
